“东门一切正常,完毕。”
“南门一切正常,完毕。”
“大厅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完毕。”
听着四处便衣同事反馈过来的信息,我靠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试图从里面发现出可疑的痕迹。
实验区的人一直在换,我在与端木庸夜谈之后的第二天也被调了出去。
这天一早,我便和焦明他们守在机场之中。
“祁牧,这些天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四处奔波,忙地焦头烂额,你倒好,整天都看不到人影。”
“你不用问了,我不能说。”
焦明嘟哝了几句,也不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咱们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接到的命令是说有一批要紧的线索会运过来,我们要负责清查四周,确保线索能够安全抵达目的地。”
“线索?什么线索?”
我挠着脑袋,“这我就不清楚了。”
这个时候,一位便衣同事向我们靠来,我拍着焦明,直起身子问道:“怎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没有,一切正常。”
我看着时间点着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再到四周看看。”
吴国栋决定给他们提供我给他的那一点六耳试剂,六耳试剂一直在我们手中,就在东海。
吴国栋谎报了信息,六耳试剂变成从高层调配过来的,今早通过空运抵达东海。
我走下楼,与一个黑衣男子走在一起,黑衣男子姓毕,体态健硕,常年跟随在温玉炎左右,我们见过几次面彼此都很熟络,他才是这次护送任务的正主。
在大厅的角落站着我的便衣同事,我们相互点头,毕笑道:“阵仗还挺大的。”
“既然有命令,我们定当认真完成任务。”
我们向停机坪走去,毕一行人有五人,他们也在后面跟上,毕叹气道:“本来是不用劳烦你们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我们的人手其实少的可怜,所有一有事只好找你们帮忙了。”
我恍然点着头,这时一架早班机稳稳停靠在停机坪中,我识趣走开,飞机中的乘客不多,粗略看过去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这时毕已经换上一身地勤的衣服,等到一群人从他身边走过后,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个公文包。
老毕冲我点头,压低帽檐从旁边走开。
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乘客停了下来,食指按着右耳,他很快走开。
“各单位回报情况。”我立马拿出对讲机与四处的便衣核实,机场之中一切如常,就在这时,一位乘客因为行李问题忽然堵在出口,机场的工作人员都在向那边赶去。
“我们该怎么办?”焦明问道。
“不要管他们,保护好我们的目标!”
此时,有个矮个子地勤向着毕离开的方向走去,我立马赶上去。
等到赶到的时候,老毕正走在楼梯中,矮个子地勤已经快步走到他的身后。
“老毕,小心!“我奔到楼梯口大叫,老毕惊诧转身,而一直假装走着自己路的矮个子瞬间显露出自己的意图。
图穷匕见。
老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但他一心保护手中东西,猝不及防,背后已经中了一刀。
那人一见得逞,转手就要夺取老毕的公文包,我第一反应是拔枪,但他们两人纠缠太近,仓促开枪恐有误伤。
老毕一心要护手中之物周全,招架之间捉襟见肘,那人甚是凶狠,见强夺不得,杀心便起,手中双刃朝老毕胸口一顿猛刺,血花四溅。
我急急奔下,那人见此情形,一刀隔断皮包,怀抱起后一脚踹开老毕顺势向下滚去。
我赶上扶住,焦急叫他,老毕一手捂着凶手,另只血手指着楼下,“东西被他抢去了,快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