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月欲言又止,她跟张鈤山分手是两人之间的事,陈皮别再因为恩怨坏事了。
“大事为重,别让陆建勋发现异常。”
不过,陈皮的性子知道的人都了解,想来真正和二爷他们一道里应外合的应该是玖爷吧。
“知道。”陈皮喜欢这样,他骂张鈤山阿姐没反驳也没生气,她肯定跟他一样,恨不得张鈤山立马去死。
想的太多,陈皮心情诡异的得到满足。
也不再纠结什么藏月拒绝他的事了,有志者事竟成,只要阿姐还在身边,总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梦儿端着熬好的药走进了,陈皮先一手拿过来,手贴在碗上试了试温度,察觉到刚好,忙递给藏月。
她接过来,闭着眼一口闷了,然后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甜的。
陈皮挑眉,呲着大牙笑的灿烂:“我特意嘱咐过加点蜂蜜,省的药苦。”
见他如此贴心,藏月红唇下意识的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但随即回神后又呡成一条直线。
既然不准备回应陈皮,就不要给他希望了,不然伤人伤已到最后多年情分都要葬送。
她还要看看情况,若是真无法挽回,搬出去也是个选择,正好奾姑以前送的房子还在空着。
“我累了,你先走吧。”
陈皮脸上多了些可怜,阿姐刚才明明对他笑了,怎么又变得这么快。
“那好吧,阿姐我就在前院,有事你派人叫我。”
陈皮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屋里没了他,藏月才算能轻松点,上一个让她这么瞻前顾后的还是索朗。
就怕一不小心把人点炸了,白玛被发现一切完犊子。
唉…
藏月没精打采的,在梦儿的伺候下快速洗漱干净,然后就钻到被子里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日暮西沉,她动了动舒软的身子骨,不由想下午的大夫果真有一手。
才一碗药下来,她就觉得身子比以往轻快不少。
“大小姐,您醒了,四爷和二爷夫人已经等您有一阵了。”
梦儿撩起帘子扶藏月下床,闻言,她也加快了速度,换身衣服就去了花厅。
走进厅内,红浔红爻兄弟俩眼睛一亮就跑过来同以前一样粘着她不撒手,但行为举止在藏月看来还是有细微区别。
多了几分懂事知礼,脸上神情也不再向以前一样无知无畏。
“浔儿爻儿,月姨好想你们啊。”心疼之余,藏月忙将兄弟二人抱在怀里。
但好在入怀的一刻,她感受到他们并未瘦多少,心里好受了点。
“对了,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月姨在上海的大商场里买了两个特别好看气派的轮船模型给你们当作礼物,不过这次回来没带,需要你们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啊?”
藏月主要是去东北,一路上带着玩具不方便,想着回来拿也一样,谁成想就没机会再回上海。
礼物只好托了解家帮忙带回来,顺便再给汪成谦那个狗东西一点好颜色。
他敢背地里示意汪旭杀自己,那她就敢给他捅最狠的刀。
打个十顿八顿只是肉体上的疼,还不够,最致命的当是来自他最最敬爱的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