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银俢眼里露出向往的神色:“可以吗?旁人不会说公主与伶人同行有辱身份么?”
“可以,且往后,没人知道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安心即可。”
“银俢多谢公主。”
似乎是想到什么,银俢默默的看了一眼鹤潇,“我,有事与公主坦白。”
“鹤潇不是外人,你便直说吧。”
鹤潇触碰茶杯的手一顿,他扭头看向殷宁,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来。
银俢看了看鹤潇,便直接在殷宁跟前跪下。
“其实,我是女的。”
“我知道。”
银俢惊愕的看向殷宁,却见她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眼底没有半分的惊讶之色。
鹤潇扭头看了殷宁一眼,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唇边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来。
原来,她都知道。
“公,公主是如何知晓的?”
殷宁将她扶了起来,“如说女扮男装,我也是过来人,自是知晓。”
银俢突然就笑了,笑的湿了眼眶。
她一直以为,公主之所以为他赎身,是看中了她的男色,可谁知,公主早就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一直以来,倒是自己枉做小人了。
“公主不生气吗?”
“为何要生气?”
“我骗了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迫不得已,并非事事都得告诉旁人,我自是理解你的。”
银俢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殷宁的目光越发的热切了。
“银俢能遇到公主,是此生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