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三秒钟的时间都不到,她才起身,就被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按在了肩膀上,被压回了沙发,健壮的身躯紧贴着她。
虞南栀手脚并用的对他又踢又推。
男人的膝盖压着她的腿,单手捏住了她的双手的手腕,抵在了头顶,手指扣在她的脖颈上。
“霍祁年!你疯了吗?”
她有些慌,挣扎得很厉害,但根本就没有用。
能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脖颈处的力道在一点点的收紧。
眼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夺眶而出的,她脑子一片空白,“你弄疼我了!”
“是吗?”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阴沉冷笑。
他瞥了眼被他踢翻的行李箱,衣服物件散落的到处都是。
“说说看,这次你又想跑到哪里去?打算又来一个三年不回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着薄茧,有些粗糙,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的脖颈,低沉的嗓音不似平时那般,透着一股森冷阴鸷。
“既然如此,还不如解决了你。”
虞南栀听不懂他的解决是什么意思,也容不得她去细想。
“我回芬兰办理休学。”
但男人好像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低低沉沉地冷笑着,俯身凑近了她,“看在是你的份上,你自己选一个舒服点的方式吧。”
虞南栀神经紧绷着,这样的霍祁年,陌生的她根本难以招架。
“不说?”他冷漠地低笑一声,扣在她脖颈上的力道开始收紧,“那我帮你选。”
“疼……霍祁年,你真的弄疼我了!”
她扭动挣扎的很离开,眼泪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了男人遒劲的手背上。
湿润,灼烫,男人的手清晰明显的震了震,随即松开了力道。
虞南栀陷在沙发上,大口呼吸着,刚想挣扎着起来,男人随即俯身吻住了她。
呼吸被他掠夺着,强势又肆意,还带着不可名状的颤抖。
他也在害怕吗?
这个念头一窜入脑中,虞南栀就紧紧地闭上眼。
怎么可能!
他有什么可害怕的?
明明感到恐惧和受到伤害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