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友弟恭,也根本不可能。
好笑。
简直是太好笑了。
“你算我的谁,你跑来打我?”
“就算我真是你们的孩子又能怎么样?”
“法律上也没有规定,丢掉的孩子必须回自己父母家。”
“我不认就是不认。”
“你有本事来打我,那你也可以去报警。”
“让警察将我抓到里面关起来,看到时候我会不会喜欢你们。”
“你们都有一个儿子了,还不满足?”
“还想要多少?”
“真的爱我吗?”
“十多年了,空缺的时间,我们之间根本一点感情都没有。”
“少来我这里惺惺作态。”
“真的特别恶心。”
“你们三个,你们,全部让我恶心到反胃。”
“我要上课了,请你们自己离开,不要再来学校里找我。”
“我可以放一句话在这里。”
“如果你们敢再来,我就退学。”
这个大学我不上了。
“至于到时候我会去哪里,你们不是有钱吗?”
“那就慢慢找。”
“不会觉得乡下的奶奶可以用来威胁我吧?”
“如果你们这样做,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杀人的事,我也可以做。”
凌戈说了一通话,全都是凶狠残忍的话。
两辈子加起来他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狠毒的话。
可是当真的全部说出来,尤其是把上辈子的所有怨气怨恨,委屈和愤怒都说出来后,凌戈发现到,原来这样才是真的爱自己。
爱自己,就是不要给别人机会来伤害自己。
任何人都不可以。
有血缘的父母又如何,他们都虚假地爱着他,他又何必去在意他们的感受。
“哦,如果你们哪天出事故了,躺进医院了,那个时候再联系我,或许我会去医院看你们一下。”
上课铃声响起,凌戈踩着铃声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