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怎么可能?”
皇帝愕然片刻,难以置信这事实,历代无数人为此事钻研,但成功者几何?肖锐一个毛头小伙子。。。
“真的还是假的?您派人检验这些盐的质量便知。如我所见,这袋盐的纯度超越皇家中秘方制造,因此只有一种可能,出自肖锐的手艺。”
“立刻派人将这个物件送到御膳房和太医院,让他们确认其质地,还要检查是否有安全隐患。”
次日清晨,皇帝最为信赖的身边内廷总管高大人带领一队快马来萧庄宣读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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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政务繁忙,朕体感不适,特赦免宋国公萧瑞性休养生,召回朝廷担任尚书左仆射。。。。。。”
正在垂钓的萧瑞性未从震惊中缓过神,躬身静待旨令。直到内侍高大人催促:“,皇上厚爱,请即刻谢恩,朝堂急需您统领百官,以解国家烦忧呀。”
“嗯、这个。。。高内侍,我有罪在身,怎么会。。。”萧疑虑道。
“哎,前几天陈叔达不懂分寸,在朝会上与你争执,帝上无奈对你们两人都作了处罚。可事后想想,您的出发点是公心,又有什么过错?昨天陈叔达因母亲去世请假返籍尽孝。皇上消了气,立即宣召,朝堂不能没有您这位支柱。”
陈叔达的母亲竟然去世?
萧瑀惊愕出声,然后瞥向儿子的宅邸,低声诅咒,该不会这小子干的吧?怎么胆敢。。。我与陈叔达分歧只是政见,你竟然因私怨而祸害他母?
正在此时,萧锐捧着一碗药走过来:“父亲,汤药煎好了,趁热喝吧,冷了药效会减弱。”
萧瑀一巴掌挥掉药碗:“混小子,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策划了对付陈叔达的事?”
“啥?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发怒?”萧锐茫然抬起眼,发现面前是一群陌生人?
“难道你们破坏了父亲钓鱼的乐趣吗?”萧锐口气冰冷地质问道。
总管高内廷自认为地位尊崇,有些傲慢地说:“太子殿下何出此言?我是奉命来宣诏,召宋国公回朝的。”
萧瑀拽着儿子的耳朵逼问:“忤逆儿,还不从实招供?你真的不知道陈叔达之事?”
“陈叔达?他怎么了?爹,您说的是什么呀?都是虎叔办的,您能不能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之下别这样。。。”
虽然愤怒,但他知道家庭丑事不宜张扬。用力拽着儿子耳朵进入宅院深处。
书房里,父子俩坐在,管事萧虎则在旁边候命,萧瑀气急败坏地质问道:“刚刚高内侍告知我,陈叔达母丧归葬,你要他在三天之内离开长安,便是这般残酷手段?”
萧锐惊异地看着身边的萧虎:“虎叔,我们世代书香门第,怎会做出强抢他人货物的行为,对老者下手吗?”
萧家的管家萧虎也是面露困惑,”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安排人去压低陈家的声势,接手他们的一些地产商铺交易,他母亲究竟是被何人害死,真的不知道呀。”
呼……这样啊。
萧锐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双手摊开道:“父亲,事实已经查清楚,并非我们所为。”
萧瑀狠狠地盯了儿子一眼,追问管家:“真的仅此而已?”
“主子,奴婢不敢隐瞒丝毫谎言。”萧虎咚地跪了下来。
萧瑀轻踢一脚后冷声道:“起来,我在朝堂上与陈大人争论是为了国家事务,怎能在私下有所报偿?取消对陈家的所有行动。派你照顾少主,是要确保他不误入歧途,可不是让你给他助纣为虐。若是误导了少爷,我要让你承担后果!”说完,萧瑀大步朝客厅走去,高太监和一行人都在那儿等候。
然而,在萧瑀还未表态之际,萧锐已然追上来说:“且慢,内侍大人,家父病情仍未恢复,还请他暂时留在此处无法立即回长安任职。”
“哦?宋国公,这个……”高太监满脸不解。
萧瑀拉住儿子:“你乱说什么呢,懂得什么?”随即又转向高太监:“敢问大人,除这诏书外,陛下是否还有特别指示带给父亲?”
高太出点门道:“我明白了,这么说那物件的确出自公子之手,连宋国公都不知情,对吧?”
萧锐点点头。
高太监哈哈一笑:“既然是这样,那公子可以提出条件。陛下说了,每一件事各归各事,关于宋国公正职赴任的事并不包含在其中。”
萧瑀满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你们谈的是什么?”他好奇地询问。
高太监颇为精明,他赞许道:“恭贺宋国公啊,您的公子真是才华横溢,长公子已经找到了改良毒盐的办法,可以把含有的矿物盐转化为安全无害的食盐……”
哎?这让萧瑀有些错愕。
萧锐一脸冷漠地看向高太监,嘲讽道:“果然如陛下身边的红人,您这是要捧杀吗?”
“小人不敢。公子误解了,只不过公子完成了无数人为之梦寐以求之事,这种贡献永载史册,令老奴无比敬重,一时感慨良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