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嘶!”
“笙笙不痛,云毅呼呼。”
“啊……”
在云笙第六次扎手的时候,她终于爆发了,把手里的针一扔,不他奶奶的缝了,在缝下去手指头非得扎烂不可。
“我说丫头,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老爷子看着床上扔着的一大块浅蓝色的布,也不知道这丫头闹的什么妖。
一大早上就让二小子出去给她买布,买针线,一回来就开始坐那鼓捣,鼓捣半天也没看明白缝的个啥,手指头可是没少扎。
“笙笙,要不我给你缝?你那手指头比脚都笨,我估计年前你都够呛能缝上。”
云笙脸一沉:“二哥,你要再说这话,我就把你嘴缝上,你信不?”
云飞一咧嘴:“实话还不让说了。”
……
等云笙又“嘶嘶”两声的时候,刘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拿来,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你的,女娃娃家家缝个针线都不会。”嘴上嫌弃,手上自然的接过云笙手里的针线,在头发上抿了抿,眯着眼,开始一弯一弯的缝。
“呀,没看出来呀,刘爷爷您还有这手艺呢?这手艺行,怎么着也有个五十年的功底……
这边这样缝,对,对,您老可真是被部队耽误的顶级裁缝呀!
还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呀!”
马素梅进来的时候惊的都说不出话,这个拿针的人是她公公吧?
怎么一天不见就变样了呢?
那个战场上杀伐果断的老将军改拿绣花针了?拿的还那么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常做活的人呢。
原来一向不苟言笑的人,也能笑的这么肆意盎然,这么……这么有孩子气。
之前没好好看,这小丫头唇红齿白,眉开眼笑的确实喜人,一张小嘴叭叭的,像个小话唠,但是一点儿不让人厌烦。
昨天回去听岐山的意思是这姑娘长的很像故去多年的婆婆,她没进门婆婆就没了,所以她也没见过,不知道到底像不像。
但是通过公公的反常行为来看,应该是很像吧。
毕竟平时一年也不见得有几回笑模样的公公,此时快乐开了花。
在云笙一顿溜须拍马下,刘老爷子终于把东西按照云笙的指示缝完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