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总不能无故杀人,得有个理由。”多尔衮谆谆诱导,让豪格这个莽汉来担责任。
“王叔!就宣称明军偷袭行动能成功,是因为有刘泽清这个奸细提供了线报。”
呦呵!这厮怎也变得如此阴毒会动脑子了!多尔衮心中不禁一抖,口上却说:
“好!此计大妙!肃亲王文武双全!实乃我大清之福!”
夸完豪格,转头对侍卫一使眼色,“去请刘泽清商议军情!”
一刻钟后,刘泽清匆匆来到,双膝跪地:“奴才刘泽清见过睿亲王、肃亲王!不知有何事需要奴才效命?”
“刘泽清!本王已查明,外面的明军正是你勾引至此,你该当何罪?”
轰隆!恰似五雷轰顶,多尔衮一句话震得刘泽清双眼一黑,浑身瘫软,一头栽在地上,四肢簌簌发抖。
猛然又翻身跪好,叩头如捣蒜,连声嚎叫:
“奴才冤枉!奴才对大清的忠诚日月可鉴!定是有歹毒之人恶意中伤奴才,恳请睿王明鉴!”
什么?有歹毒之人恶意中伤你,分明是在骂我。
“你这奸细,还敢狡辩!”
豪格气得七窍生烟,大步走过去一脚踢倒刘泽清,大地当作砧板,一刀剁下脑袋。
多尔衮站起身宣布:“刘泽清心念旧主暗通明军,趁我军不备,引来明军攻打镶黄旗与镶红旗两部,致使两部损失惨重。首级传示各营,之后给明狗送去,让他们知道咱们已识破刘泽清是奸细。”
随后,抄了刘泽清的财物,拿出十万两赏给他的一些亲信。
亲信也是刘泽清同一路货色,见钱眼开,早把原主人忘了。
多尔衮将他们分散并入各旗中。
…………
一个奴才拎着刘泽清的脑袋来到营门外求见。
此时卢象升、秦家兄弟虎大威等人还留在这里,要看这场戏能不能上演,而且也只有卢象升认识刘泽清。
隔着营门,督师大人一眼便认出确实是叛将刘泽清的首级,便对众人点点头。
郭少靖见状,走到营门外接过首级,对着奴才说道:“首级先收下,不知银两何时送来?你们的扬武大将军现在不吃不喝只是发呆,晚了恐怕只能收回一具尸体了!”
奴才恭恭敬敬低着头,“这位大人!睿王特命小人带来一句话,一百一十万两银子实在拿不出,营中顶多只有三十万两。睿王在济南城中其实并没有抢到银两。”
郭少靖笑笑,多尔衮此刻恐怕并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坏他大事之人。
“本官也有句话带给他,三十万也可以,不过须得附加一万名济南城中的妇人。别跟我说没有,本官能等,但是岳托快要没命喽!”
…………
午后,一队包衣奴才牵着五百匹驮马来到密云民团西营门外,后面跟着一万名妇人。
将马背上沉重的麻袋卸下。
“各位大人将军辛苦!”
那奴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说道:“睿亲王吩咐奴才送来妇人与银两,还望各位将军遵守承诺,将扬武大将军释放。”
郭少靖打着哈欠懒洋洋一挥手,“知道了!待本官验过银两,确认无误。一万妇人清点完整入营后,便会释放岳托。”
“奴才多谢!大人请出营验收!每一袋一千两,总共三百袋白银。”
打开营门,三千名民团出营,领着一万妇人分头从西门与北门南门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