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汐微微一笑,举止从容,回答得不卑不亢:“是的,差爷。不过,我夫君目前在县城求学,我和孩子陪读,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小住。”
面对差役的盘问,陈汐显得异常镇定,没有丝毫寻常百姓面对官差时的畏惧与慌乱。
“那请出示一下房契。”
陈汐优雅地从袖中取出一本精致的房契,轻轻递给了差役。
差役接过后,仔细检查,特别是对县衙的印章反复核对,生怕有任何差池。
“姓名。”
“陈汐。”
“出生日期。”
“壬午年,四月十一。”
……
所有信息一一核对无误,差役最终将房契交还给了陈汐。
“没错,这确实是您的家。但是,这些人您认识吗?”
差役指了指秦氏等人,再次发问。
陈汐目光温柔却坚定地望向秦氏,面对对方充满期待的眼神,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一举动,无疑是在众人面前划下了一道冰冷的界限。
秦氏见状,怒不可遏,口不择言地谩骂:“陈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连亲娘都不认了?”
然而,话音未落,押着秦氏的差役已不容分说,一连串响亮的耳光落下,直打得秦氏嘴角渗出血丝,场面一时之间更加混乱。
陈强盛目睹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对于侮辱自己女儿的人,他觉得这惩罚实属咎由自取。
秦氏见状,也忍不住加入了指责的行列:“陈汐,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非要让差役把我们都带走,你才满意吗?”
刘秀芬闻言,毫不客气地反驳:“秦氏,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戏?这里是我女儿的家,明明是你们硬闯进来住下的,官爷不找你们,还能找谁呢?”
说到底,秦氏这边理亏,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这宅子属于陈汐和谢天翊。
至于谢天翊与谢家的决裂,更是无人不晓。
围观的村民们,多数都站在了陈汐这边,对秦氏的指责并不多。
“就算这是你家,你难道不是嫁入谢家的老二媳妇吗?我养育了他这么多年,住住他的房子,怎么就成了天大的罪过了?”
秦氏的这番话,让陈汐感到既好气又好笑,同时也让周围的人对这场家庭纷争背后的复杂情感有了更深的认识。
手里紧紧捏着那泛黄的房契,陈汐的每一步都踏出了沉稳而坚定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在宣示着主权。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为这本就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凝重。
他缓缓走到秦氏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秦氏,您可得看仔细了,这房契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陈汐,而非您口中那位谢天翊。如今,你们未经允许擅自入住,这可是私闯民宅,违法乱纪之事啊。”
陈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峻,却也不乏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