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后洗澡我自己来,等我洗完你们负责收拾就行。”李恪微笑摆手解释。
“殿下,这不合规矩,要是被娘娘知道了,我们都会被责罚的,还是让我们服侍您吧。”吴尚仪鞠躬劝说。
“没事,孤会和母妃解释,在孤寝宫以后就按我的规矩办。”李恪无所谓的回应。
“这~,殿下,那奴婢等在外殿等候,您洗完唤奴婢等为您更衣梳发。”吴尚仪犹豫了下微笑一礼。
“好的,你们快出去吧。”李恪微笑摆手催促她们离开。
“是。”众宫女鞠躬一拜,缓步退出寝殿关上大门。
李恪缓步走进屏风后,脱掉薄纱睡袍和裤子,赤脚走到浴桶边。
心念一动浴桶中飞出一条水龙,迅速缠绕包裹李恪全身,随即震颤揉搓着,过了几分钟水龙带着污垢落回浴桶中。
只见一团水雾蒸腾消散,体表的水分瞬间烘干,转身走出洗浴区,移步衣柜前打开柜门翻了翻。
挥手间凭空出现一个旅行包,落在身边地板上,俯身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条内裤穿上。
“嗯,有些偏大,看来还是得让尚衣局,制作几条尺寸合适的新式内裤。”低头看了看有些松垮的三角裤,李恪皱眉自语。
再次俯身拉好拉链,挥手将旅行包收回识海空间内。
随后从衣柜内,取出一件丝绸裤子穿上绑好裤带,又取出一件斜领衬衣穿好,右襟打结固定好。
“来人~。”
“殿下,您洗好了?”殿门推开吴尚仪领着宫女们,迈进寝殿鞠躬叉手一拜。
“嗯,孤已经洗好了,你们帮我梳头更衣吧。”李恪微笑点头,说着移步梳妆台前坐在胡床上(就是马扎)。
东汉时期从北方胡族传入中原,在随后的时间里,逐渐成为中原一种常用坐具,到唐朝时已经基本普及。
李白诗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开头的床可能就是胡床,当时诗仙估计是院子中,坐在马扎上,抬头看着圆月思念故乡。
“是。”吴尚仪领命上前。
拿起梳子亲自为李恪梳发盘发髻,随即接过旁边宫女递上的束发金冠,套到发髻上将金簪小心穿过金冠固定。
“殿下,您看是否满意?”吴尚仪笑问。
“嗯,不错,就这样吧。”李恪对着铜镜看了看微笑点头。
“殿下还没洗手漱口吧,我们伺候殿下洗漱。”吴尚仪微笑提醒。
“好的,药胰。”李恪点头赞同。
“殿下请。”捧着药胰盒的宫女,上前低头举盘。
李恪抓起药胰,双手伸入梳妆台上,其中一个铜盆中,浸湿手抹了抹药胰放回盒中,双手搓揉了会放入水中,搓洗干净后拿出。
随即一位宫女递上毛巾,李恪接过毛巾浸入旁边干净的盆中,搓揉了下拿起拧干,在脸上擦了擦,顺便擦干双手扔进盆中。
“牙刷,牙粉。”洗完脸招手让捧着刷牙洁具的宫女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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