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浅棠将游吉安置在城堡后的一间小屋里,可能她喂的特效安眠药太多了,折腾这么久,他都没有醒。秦惊羽派了两个人守着。
列娜巴利木美雅和南文从会场离开并没有回外交会馆,而是又来了她这里。
女孩们一见她就开始叽叽喳喳,询问她后来的去向,君浅棠一一回答,将自己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
巴利木捂住唇,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天呐,他们怎么敢跟您动手,不要命了吗?浅棠小姐,您有没有将他们杀掉?”
“他们都是芙拉公主的人,我哪敢动。”
列娜气愤的捶了下沙发扶手,“可恶,那个芙拉公主太坏了,她肯定是嫉妒浅浅比她美丽。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美雅理了理自己柔顺的黑发,难得露出愁容,“可她是帝国公主,身份太高了。”
南文嘴唇蠕动两下,软绵绵道,“那也不能让她这么欺负人。”
连南文都开口为她鸣不平了,可见芙拉这次的举动确实过分,能引起公愤了。
君浅棠心底有了思量。
几个女孩根本不愿回外交会馆,君浅棠便让她们留下,依旧让她们住在二楼,女孩们今日受了惊吓,早早回楼上休息,男人们则在楼下探讨今天的事。
这时,君浅棠才从尤安嘴里,知道司云枭大闹会场,被卫珈格尔扣下了。
“如果跟卫珈格尔求个情,他应该会放人吧?我看并没有人员伤亡。”
尤安眉头紧锁,“不乐观,主要是得罪了那些贵族,他们虽然不是大贵族,却也握着加纳波比州不少资源,领土,各家族里从政的也不在少数,今天司云枭让他们在会场丢了脸,就算卫珈格尔不追究,其他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中小贵族最难办,他们依附大贵族生存,又比大贵族会算计,最怕的就是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的短板,司指挥官这次闯祸了,浅棠小姐,我看,您也不必忧愁,直接放弃他吧!”
这说的什么话,坐在这是想办法救人的,哪有一开始就劝人放弃?
君浅棠看向说话的男人,认出他是美雅的伴侣。
不是一个州的,自然不会在意他人的死活,君浅棠表示理解。
“都是朋友,人还是要救的。”
语气很轻,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秦惊羽看她深思的模样,抬手握住她的手。清越的嗓音随之响起,“通知司华年议长吧,到底是他亲儿子,他可以一同想办法。”
司云枭是议长的儿子?
那岂不是也是大贵族子弟?
司云枭那粗野的形象,真难想象他是这种出身。
“就怕一个处理不当会引起两州的战争。”尤安道。
“说白了,就是会场的那些贵族觉得自己丢人了,想拿司云枭出气,就算杀了司云枭,他们狼狈逃窜的样子也传了出去,脸也找不回来。
就算司云枭带兵闯会场是他不对,可他也是为了找我,而我为什么没去,那可是因为芙拉公主派人杀我呀,要真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芙拉公主而起,那些贵族该找芙拉公主算账才是。”
君浅棠越说越觉得自己这边占理,规定是规定,当自己人遇到危险,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救人,耽误一分就会多一分危险,她并不觉得司云枭做错了。
君浅棠起身,也不看因为她‘大逆不道’的话而呆愣当场的男人们,自己转身就往楼上走。
直到她的身影不见,才有人回过神来,“浅棠小姐是什么意思?”
巴利木的伴侣特比斯道,“小姐是执意要救出司指挥官的,她宁愿同芙拉公主为敌。”
“你这话不对,是芙拉公主派人杀浅棠小姐在先,并非浅棠小姐想同芙拉公主为敌,没有芙拉公主的袭击,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几位女孩儿也不会受到惊吓。”
南文的伴侣丹尼尔若有所思,这件事是加纳波比州和铂拉美州的事,他们似乎不应该插手。
特别还牵扯到王室。
可看君浅棠那么在乎司云枭,丹尼尔深知这是同她建立联系的好机会。
丹尼尔转了转眼珠,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纠结的几人,“帝国法律还是要遵从的,我们这些外人的意见其实并不重要,南文小姐今日受了惊,各位,我先上去陪她了。”
特比斯,“他是什么意思,直接不管了?”
“我看不是不管,是太有心计了。”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