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吃瓜都慢一拍!笑死个人了。
“那今后言瑟得守活寡。”钱灿烂扭了扭身子,“你说这日子咋过啊。”
几个嫂子捂着嘴又是一阵笑,笑的钱灿烂莫名其妙,“不是你,你们喝傻老婆尿了啊!笑啥呢都!”
陈娟撞撞钱灿烂的胳膊,笑得挪揶,“看来你男人和你,这日子过的很和谐!”
和谐俩字被陈娟故意提高了音调,几个嫂子又是一阵笑。
“啥啊!”钱灿烂撇嘴,“你们就知道打哑谜。”
有个更虎的嫂子,拍着钱灿烂的屁股说:“啧,你男人,在床上没少使劲吧?”
钱灿烂这才明白,羞红了脸,用手指指点着她们说:“好啊你们!在这等着我呢!”
“最起码我男人不是太监!你们笑,笑个屁,再笑你们男人成太监!”
言真也跟着笑,结了婚的女人私下里的谈话果然要多大胆就有多大胆,什么话题都敢说,荤素不计。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告诉刘大花呢?她要是知道王文智今后绝了后,对她这种从农村出来的,又那么看重香火的老太太,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不了,被刺激的晕死过去。
言真承认自己就是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她笑着敲响了王家的门。
开门的是文娟,差异的看了一眼言真,“嫂,嫂子。”
她还是下意识的喊言真嫂子,言真道:“文娟,我已经不是你嫂子了,你喊我婶就行。”
“你妈呢?”言真往屋里看了一眼,发现刘大花正躺在言瑟的席梦思上,呼呼大睡着。
这是做好了不让言瑟回来的准备了?鸠占鹊巢?
哼,言真笑笑,往屋里走去,喊道:“刘婶!刘婶!我和你说说你儿子的情况。”
被人吵醒,刘大花不高兴的皱着眉头醒来,但是一听要说他儿子的情况,她立马就来了精神,说:“坐,坐。”
她拍拍床,着急的问:“他咋样了?受伤严重不?”
言真看着刘大花眼巴巴的瞅着她,急切的样子,她装着悲恸的样子叹了口气,“唉,婶子我不骗你。”
这话立马让刘大花一阵心梗,“咋,咋了?”
“文智吧,我听我男人说,他伤到了要害,今后都没法生育了。”言真拍拍刘大花的手说:“啧,你说聪聪要是还活着,对文智也是个安慰。就怕今后啊,文智可能要绝后了!”
“什么!”刘大花立马拉着脸骂:“言真!你在这诅咒我儿子呢啊!”
“你咋这不是人呢?你是不盼我们家点好是吧?”
“我儿子堂堂男子汉!今后想要生多少就有多少!用得着你在这胡咧咧!你给我滚!你滚!”
刘大花一手撑着床,一手举着枕头往言真身上扔。
言真轻轻往旁边一躲,“婶子啊,你咋骂人呢?我只是好心来你家报信,寻思你一直惦记着文智,告诉你,也好让你安心不是?”
“好心,你会有这个好心!你就是诚心来我这看笑话来了!”刘大花歇斯底里的拍着床铺说:“你滚!你给我滚!”
“没错,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言真勾着嘲讽的笑,“婶子保重啊,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