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本人一脸警惕的看着凤云鹤凑过来从她手中抽走所有牌。
随即凤云鹤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牌递给凌卓,凌卓皱眉接过,一张五。
又递来一张,一张二。
最后又从夙歌手中抽了一张也递给凌卓,一张一。
众人不解,只有凌卓看懂了他暗搓搓的表白,顿时面色通红,气呼呼的站起来,转身就走去圆桌旁,边走边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找揍,夙侯爷开不开饭了?!再不开饭我饿死了!”
凤云鹤见她被捉弄的欲盖弥彰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夙歌则是看着他递过去的牌,抬眸审视的看着凤云鹤:“但愿你做得到。”
凤云鹤清浅一笑:“必然做得到。”
这次小聚也没旁人,秉承着点到为止的默契,也都没奔着喝醉去,凌卓更是滴酒不沾,她是听凤云鹤讲过她喝醉后断片的样子,自此便准备戒酒。
而她不喝,也就给凤云鹤上了她最喜欢的明月特调奶茶,一脸献宝似的让凤云鹤一定要尝尝,这可是非常非常像她那个世界的奶茶味道。
凤云鹤尝了尝,便夸赞明月不错,让明月对这位幕主的好感度极速飙升,人长的英俊,还能这般温润如玉,真的讨厌不起来呀。
一旁的潘非鱼和贺东阳以及夙歌三人小酌,时不时瞥一眼凤云鹤。
“阿卓变了。”贺东阳这个反应迟钝的吐出一句。
潘非鱼和夙歌对视一眼,看见彼此眼中的无语,碰了一下杯,默契的一饮而尽。
“你们不觉得吗?”贺东阳凑过去:“我怎么觉得阿卓开始对那小子很包容了?是我错觉吗?不应该啊。”
潘非鱼深吸一口气,吐槽:“大哥,咱要是对感情不敏感,咱就别勉强。阿卓那只是现在才包容吗?她打去学坊验收那次就已经对凤云鹤改观了。”
“啊?是吗?我记得那次只是她和夙歌闹了点不愉快而已呀。”贺东阳回想当时自己劝架还和凤无双吵了几句。
夙歌叹气,倒了杯酒,和他俩分别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潘非鱼递给贺东阳一个别再说的眼神。
贺东阳立刻闭嘴。
“好了,你们不用因为我回避这个话题,现在又不是什么秘密。”夙歌一手执着酒杯,看向凌卓的方向:“我们彻底分了。”
“有多彻底?”潘非鱼自是不信。
“老死不相往来倒是谈不上,最起码算是要各走各路了。”夙歌低头看着紫花坠子中的花朵在水中摇曳,不会被颠覆沉淀,便释然一笑:“我不会娶妻,我信我还能等到她。”
贺东阳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而潘非鱼却是眼眸一闪,了悟:“所以陛下封你侯爵也是为此。”
夙歌微微叹了口气:“陛下自是知道我会选什么的。他在用自己选择婚配和世袭三代来考验我是否坚定自己最初的计划。”
“什么计划?”潘非鱼刚问出口,随即明白,既然婚配和世袭都是考验,那么陛下想要的答案是夙歌成为凌卓的后路,而夙歌便不会有娶妻生子的可能,那么夙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过继旁支。
随即饶是潘非鱼也不得不说了夙歌一句:“你是不是傻?!”
夙歌酒杯与他一碰,仰首饮尽。
“阿卓可明白?”潘非鱼问。
“陛下应该不会瞒她。”
“那她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