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露青喜提红宝一套。
“谁啊,这么早?”
付言恒从那边露台问。
两人隔着一道小小间隔在说话,也挺有趣。
“怀斯克,他昨晚就来了,说这几天去考察的事呢。”
露青看了看他的脸色,“你就病了一天怎么脸小了一圈?太过分了。我都减肥减了半个月了,也没这么明显。”
付言恒苦着一张脸,“本来我都不想打针的。靠自己的抵抗力扛过去多好,滥用抗生素对身体不好。”
“我就烦你这种人,大夫不比你有数?人家不是专业的?我和你结婚好几年,你拢共就打了这一回针,还是因为高烧不退,哪里就成了滥用抗生素了。以后你再病,我也不管了。给你打针还打出罪来了,唧唧歪歪。”
付言恒更不愿意了,“我就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多句等着我。我这可是病还没好,被你这一气,感觉立马又虚弱了。”
露青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又不舒服了?行,我再找钱大夫给你打针?钱大夫一针下去你就舒服了。”
“什么事?林总?现在打吗?”
钱大夫值了一晚上班正在这打盹,突然听到有人叫他,连忙起身查看,迷迷瞪瞪也没听全,只听到露青要让他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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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露青和付言恒不好意思了,两口子在这胡说八道把人家值班的大夫都弄醒了。
“没事,我们开玩笑呢。我现在感觉已经完全好了!”
“付总,理论上说流感没那么容易好的,再怎么样也要三到五天的好转期。千万不要感觉症状轻了,就开始劳累了!”
露青从卧室出去,转到付言恒书房,“大夫,您这太辛苦了,晚上也没睡好,我们心里真是过不去。”
话音未落,小护士在一边发出了一阵鼾声。
钱大夫不好意思地说,“这小姑娘值夜班习惯了,有点空就能睡着。”
露青打出刚才准备好的两个信封,“我知道医院里不让收额外的费用,所以我也没准备别的,这是您二位来回的路费和一点早餐钱,还请不要推辞。一会儿七点左右接班的大夫来了,您二位就请回去好好休息,今天实在太感激了,你们在,我心里就踏实。”
钱大夫接过信封,用手一试就明白大概有多少,叫醒小护士,一起去大宅看付代时。
实在等不及,在楼道上四下无人,二人就打开信封看有多少,抽出来一看,每个信封都是五千元。
二人顿时兴奋起来,哪里还有困意,互相约定这个钱绝对不和别人讲。
小护士刚来上班不到半年,虽说是心灵手巧技术过硬,每个月奖金都算上也就是几千块钱,这值了一晚上班就拿到五千,开心的要命,小声和钱大夫说,下了班要去买那件看上很久的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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