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衣料穿在纪总身上,纪总的气场全开,服务员小声说夏小泽醉了。
小伙子脸红红的,一点也不敢造次。
纪远看到夏小泽趴在餐位上,再看看他身边的酒瓶,就明白了。
这臭小子,一天天就给她找事。
平时没事就跟在她屁股后面怼她,毒舌她。
现在可好,跑到她店里喝醉了?
他在京城,大晚上能叫得到的亲戚,除了她还有谁?
夏颜吗?
现在在养胎呢,估计早睡了。
石磊吗?
纪远都不敢叫他。
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叫醒他,估计来的时候,会带着刀几个人的眼神来。
夏染?
身体不好,受不了惊吓和折腾。
扳着指头数来数去,纪远发现,夏小泽好可怜,在京城无依无靠,能靠的只有她自己了。
于是,纪远无奈,只能让服务员帮着把夏小泽扶到吉姆尼内,自己开车送他回家。
夏小泽在京城的院子依旧归他使用,但满屋除了一个保姆阿姨,就没有别的人,透露出一股低调奢华的凄清。
纪远让保姆阿姨开门后,把车开进车库里。
等下车时犯难了。
该死的。
夏小泽看上去也不高,还瘦瘦的,但真要扶他起来时,醉如烂泥的他,象一头猪一般沉。
纪远也扶不起来。
最后,在保姆阿姨的帮助下,才把他勉强拖起来,然后送到了他屋内。
把夏小泽扔上床,原本纪远就想离开了。
没想到,在醉意中的夏小泽,吧哒了下嘴,嘟哝着:
“夏草,夏草,你在哪?”
纪远吓了一跳,以为她要离开,被夏小泽发现,逮着了。
“我在呢,你干嘛?要喝水吗?”
纪远难得没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