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还在睡梦中时,外头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势不大,但两人也都醒了,听着外头的雨声,都觉得很舒服。
正当两人再次昏昏欲睡时,却听到车身传来一声异响。
车子的隔音性能很好,如果不打开监控,外头不太大的声音在车里是听不到的。
但是刚才那一声响声却不同,是有什么东西敲击到车身所发出的,所以江宁和祁逸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祁逸打开监控,车外360°一览无余,只见有四个穿着雨衣的人围着他们的车子打量。
四人围着房车转了一圈后,凑在一起讨论。
“老大!我们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豪华的车子了,这可是个大买卖啊!”
“是啊老大,有了这辆车,咱们就不用住在山洞里风餐露宿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大的车子里装了多少个人,要是人比我们多,那胜算可不高。”
那老大模样的劫匪,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呵斥到:“有人又怎么样?看到老子的枪谁都得腿软。”
劫匪A谄媚的问道:“有老大在我们当然什么都不怕,那我们要怎么冲进去?”
“去!用铁锹把车门撬开!”
他们不知道车里的江宁和祁逸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并监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果子,他们好像要撬我们的车,这车很新的,可不能让他们划伤。”
“好,我用外置的高压水枪把他们赶走。”
江宁摆了摆手,眼中满是玩味,饶有兴致的说:“要不和他们玩玩儿?有些好奇他们是怎么在荒郊野岭找到我们的,顺便问一下他们知不知道重南基地的事情。”
两人穿上防弹衣、雨衣和帽子,在劫匪撬门的前一秒把门打开,让外头的几个吓了一大跳。
祁逸打开车外的探照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劫匪下意识捂住眼睛。
江宁打量了一下几人,手里都拿着铁锹或大砍刀,一个手上拿着一把手枪的应该是领头的。
皆是面目狰狞,气质下流之徒,浑身脏兮兮的臭气熏天,就差没把坏人两个字写自己头上了。
终于还是那个领头的反应过来,说出了那段经典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
“这条路是一建修的,这里也没有树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宁打断了,于是恼羞成怒的用手枪指着他们俩怒吼:“你们车上有多少人?全都给我下来!”
祁逸和江宁对视了一眼,率先走下车去:“别紧张,车里就我们两个人。”
离车门最近的劫匪A听到他这么说,跑到车门口探头进去看,然后兴奋的喊道:“老大!真就就他们两个人,里面竟然铺了地毯,那床铺看起来软绵绵的!”
说着他就要上车去,可当他沾满泥水的鞋子即将踩上地毯时,江宁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有没有家教!进屋不脱鞋!”
江宁用十成的力气,劫匪A被踹飞了三米远,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劫匪头子见状将枪口对准江宁,怒吼:“你找死啊你!2对4都敢动手?”
江宁耸了耸肩,走下了车,谁知她这个举动将几名劫匪吓得后退一步。
“你要干什么?你别动!”劫匪头子的枪口在江宁和祁逸间不停的来回,却一枪都没开。
她奇怪的问:“不是你叫我们下车的吗?鬼喊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