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行礼后,立刻提着裙子,转身就匆匆溜了。
搞事后,必须先跑路,省得直接在苍乔气头上被他弄死!
等过两天,他气消了点,再说。
苍乔听着她那娇弱不能自理的话,精致的眼角都忍不住抽了一抽。
真是,厚颜无耻!
他并没阻止明兰若离开,只是淡淡瞥了眼上书房的角落,一道人影就悄悄转身出去了。
随后,苍乔从袖子里取了一只盒子出来,放在桌面上:“陛下,试一试,这是新炼出来的丹药。”
明帝眼睛一亮,摸着胡子打量了那盒子里的丹药一会。
苍乔见状,习以为常地伸手取了一颗含进嘴里。
见他咽下后,明帝这才含笑收好:“很好,爱卿是个忠心的。”
苍乔垂下长睫,掩去幽暗如诡魅深渊的眸光:“是陛下有神佛庇佑。”
又简单说了些朝政上的事,看着明帝一副着急要回后宫的样子,苍乔这才离开了上书房。
一个小太监早早地在门外候着,低声说了几句。
苍乔就转身就往边上宫道去了。
幽深宫道里,明兰若被前后四个太监困在路中间。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都忘了苍乔是太监头子,手下走狗无数!
明兰若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高挑幽冷的身影款步而来,顿时头皮发麻。
“呵呵,您老怎么赶着出来了……。”她干笑一声。
苍乔抬了抬手,那些太监立刻乖觉地躬身退下了。
苍乔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慢慢地靠近她:“你怕什么,娇弱不能自理,嗯?方才不是很大胆地算计本座么?”
明兰若眼神乱飘,步步后退:“您说什么呢,难道我不是在给您治病?”
苍乔一步步将她逼到角落,幽暗的眼底跳跃着阴郁火焰:“嗯,治病,把你这只小母猫拔光毛,剁碎了,煲汤做一盅龙虎斗,确实强身健体,还能治本座的肾虚!”
明兰若缩在角落,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她明媚绝丽的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我这是为了您好,我想您了,总要经常看见你才好。”
苍乔一顿,忽然抬手一把扣住她小巧的下巴。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这些年,在悼王府与下人们厮混,你倒是学得能屈能伸,会讨好人地得很,知道本座喜欢听什么。”
明兰若被他手指一捏,差点觉得自己脖子要断了。
别人捏下巴,是调戏,是暧昧。
这位大爷捏她下巴,跟宰鹅的拎鹅脖子一样,揪得她整个脑袋都要仰成九十度,直翻白眼!
明兰若努力抓住他的手腕,不肯示弱:“凭什么云霓可以住你府里,我就不可以,我就是娇弱不能自理,就是要进你府里!”
云霓算什么!
苍乔手一顿,不知想起什么,拎“鹅”脖子的手势略松了些。
明兰若这只“鹅”终于得了喘气的功夫,赶紧大喘气。
苍乔这种性格喜怒无常又位高权重,逼得她有时候不得不冒险直接耍无赖。
苍乔却忽然将她一提,把她抵在在自己胸膛和宫墙之间。
“唔……。”明兰若闷哼一声。
他低头下去,高挺的鼻尖蹭过她脸颊柔软娇嫩的肌肤,叹息:“不让你住东厂,是为你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为我好?”明兰若被他蹭得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真软成了他手里的一只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