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郡守府内,卫原郡郡守面色凝重,忧心忡忡。
城中可用之兵不足两千人,且多数年迈体弱,年轻力壮者早已被调往支援临夏城。而城外敌军规模庞大,粗略估算至少有一万兵力。
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如何应战?更何况,卫原郡城墙并非固若金汤,仅凭这两千老弱病残,能否守住城池实在令人担忧。
更为棘手的是,敌将公然放言,若明日正午时分仍不开城门投降,待他们攻破卫原郡城后,便会大肆屠杀百姓!这无疑给卫原郡郡守带来巨大压力。
更令他懊悔不已的是,自己曾信誓旦旦地宣称:“卫原郡的将士们,皆非贪生怕死之辈!”如今想来,这话似乎说得太早、太满。面对眼前困境,他不禁感到一丝后悔。
卫原郡郡守在府邸内来回踱步,焦虑不安。尽管已向周边郡县发出求援信号,但要想在明日午时前抵达增援,无异于痴人说梦。
究竟该如何是好呢?卫原郡郡守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破局之法。他的脑袋几乎快要炸裂,却依然束手无策。
“算了,既然已经夸出海口了,那就守城吧!”
“我就不信了,他们敢屠城!就不怕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对!就这样,这敌将一定是在吓唬人的!”
卫原郡郡守想到这,当即传令下去,让士兵连夜搬运守城器械和物资到城墙上去,并把自己的猜测传达下去。
让城中士兵相信,这支敌军是不敢屠城的,他们只是用这种方法来吓唬他们,好让他们这些守城士兵被吓坏了胆,然后打开城门。这样这些敌军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占领卫原郡了。
正是因为这些话语,使得卫原郡的士兵们逐渐开始信任,并在短时间内克服了对敌军可能会屠城的恐惧心理。要知道,上一次在玚国出现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件已是十几年前之事,岁月流逝,人们早已淡忘那段痛苦回忆。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常遇春下令让麾下大军饱餐一顿后,整齐列阵于卫原郡城墙之下。然而,时光荏苒,直至正午时分,仍未见有人开启城门表示投降之意,常遇春不禁无奈地苦笑着。
其实,这一切皆在意料之中,毕竟他尚有四万名步兵尚未抵达战场,预计再需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能抵达卫原郡城。
常遇春深知不能轻易派遣骑兵攻城,如此一来必将导致惨重伤亡,实在得不偿失。此时此刻,卫原郡城墙上的守军眼见常遇春并未立即发兵进攻,心中暗自庆幸,生怕对方动真格的。
然而,好景不长,短短不到半个时辰过后,他们惊恐地发现另一支庞大军队如乌云般迅速逼近卫原郡。
卫原郡郡守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心中暗自思忖:“这援军竟然来得如此之快?”然而,当他目睹那两支军队迅速合拢时,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此刻,面对严阵以待、气势汹汹的敌军,卫原郡郡守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常遇春所言皆虚,否则自己将成为卫原郡内近十万百姓的夺命使者!
"攻城!"
常遇春一声怒吼,如惊雷般响彻云霄。刹那间,卫原郡城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城中仅有的不到两千名老弱病残士兵,一见到那乌泱泱的数万大军压境,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御。
常遇春顺利攻占城池后,立即命令四万步兵紧闭城门,并展开惨绝人寰的屠城行动。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居然当着那些被俘获的卫原郡士兵的面,大肆杀戮整座城市的无辜百姓。
卫原郡郡守浑身颤抖,手指着常遇春,声音因极度悲愤而变得沙哑哽咽:“你……你这个恶魔,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常遇春眼神冰冷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卫原郡郡守,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若非汝等执迷不悟,决意死守此城,本都督岂会下令屠城?本已给予尔等活命之机,但汝等却不知珍惜,反倒归咎于本都督,岂有此理!”
面对常遇春的质问,卫原郡郡守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手指颤抖地指向常遇春,但终究还是无力反驳。
常遇春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接着,他挥手示意手下的士兵放行一部分卫原郡的守城士兵,任由他们逃离至其他郡县。他深知,如此举动必然会引起各方关注,而这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