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宁打开手帕的那一瞬间,吕宁面颊,急抖不停。
吕宁手中握着的那块普通白玉,整个身子都簌簌抖动起来。
“此物,九殿下从何得来?”
吕宁双目赤红,警惕地望向永康。
“唉!”
永康长叹一声,从脖子上解下一只幼儿才佩戴的长命锁,递向吕宁。
看到吕宁反复观看着那只黄金打造的长命锁发呆时,永康缓缓又道:“我大婚时,由于母亲已故,一个长辈拿出这个小锁,亲自挂在我脖子上,也许,只有她老人家没拿我当外人!”
停顿片刻,永康徐徐又道:“那块白玉,是我临行时,特意去看望了那个长辈,算作是向长辈辞别,长辈给了我这块白玉,嘱咐我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免得为我招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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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永康端坐起来,闭目不语。
“这小锁,还是我父亲大人,多年前亲自找人打造,是父亲送给他小外甥的满月礼!”
吕宁像是在跟永康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
“这块白玉,虽然质地普通,雕工粗陋,但它是我吕家信物!”
说完,吕宁左手紧握长命锁,右手心里紧攥着那块白玉牌,也闭起眼睛一言不发。
良久,吕宁睁眼。
盯着永康,严肃道:“难道,之前传闻,是真的?”
永康依然没有睁眼,淡淡说道:“那是他人欲加之罪,我在宫中,和几位兄长毫无交往,何谈共谋一说?”
“哪!”
吕宁一脸警惕,又道:“既然如此,那这两样东西,老人家为何独独给了你?”
“我说了,我母亲早逝,她也算是我的长辈,再无其他!”
永康照实说了,但吕宁未必就全信。
这事,大了,搁谁身上,都不可大意。
“你比我了解到的,要厉害多了!”
吕宁又是一句。
“呵呵!”
永康笑了,睁开眼睛,望向吕宁,道:“怎么?没你想象的那般窝囊?”
这一问,吕宁老脸顿时一红,给永康再次添茶。
永康端起茶盏,伸到嘴边,又放了下来。
“明着给你说吧!”
永康站了起来,背起双手,在大厅地上踱着步子,道:“你没猜错,我就是窝囊,但这也救不了我。他们千方百计,就是要让我死,让我和我的大哥一样死掉,为了之前那个传言,他们审讯我,逼问我。知道我为何来边关前线吗?告诉你,我就是为了逃离皇城,逃离他们的迫害,谁的命不是命?难道,我就该留在皇城,让他们给弄死?”
“九殿下,你是说,他是被人谋害了?根本不是谋逆……”
吕宁的双眼,愤怒地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