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房间开始冒浓烟,微风一刮,火势便燃得旺盛起来。
正在正院的司马鸢看着自己的房间着火了,连忙提着裙子跑回去。
熊熊大火,好些火焰从窗口冒出,火苗一沾,窗户也燃烧起来。
“我的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快救火!”
“走水了!快救火呀!”
司马鸢气得跺脚,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该死的野种,竟然敢烧我的房间!”
“快打水,我的衣裳首饰还在屋里,我的鸳鸯锦被,我的蚕丝纱裙,我的美人扇!”司马鸢在屋外急得团团转。
府中的侍卫、小厮、婢女,个个拿着装水的器具灭火,幸好人多,火不久就扑灭了。
司马鸢灰头土脸的进屋去找自己的那堆首饰,发现全部烧毁了,自己平常穿的衣裳,用的扇子,也烧得干干净净。
那些下人像是故意似的,根本没想要救她屋子里的东西,而是淡然的灭火,火灭了就她屋子和东西烧了。
生气的冲出烧得残破的房间,去找江银票,结果陌然告诉她,“小殿下已经午睡,况且主子说过,不允许您踏进主卧。”
“你。。。。你们都向着这个野种是不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烧了我的屋子!我的东西都没了!”
陌然小声嘀咕,“谁让您骂主母呢。”
别看小殿下平常乖巧可爱,发火的时候脾气可不小,主子又一股劲的宠着,烧个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小殿下也有分寸,这不就烧了她睡觉的房间,其他的一点儿没烧着。
司马鸢将陌然的话听到耳里,“主母?江云歌算哪门子主母?她有三媒六聘么?她有拜高堂入祠堂么?她没有!这些我都有!”
“可主子压根不认你有什么办法?是你自己眼巴巴的要嫁给主子,没人求着你!你嫁给主子是什么心思,谁都看得出来!您不是想做皇后么?等着吧,你不可能有这一天。妾永远是妾!”
司马鸢心里一窒,‘妾永远是妾’这五个字,一直在她脑子里回荡。
所以君莫尘尽管登基为帝,他没有正室,也不会封她为后?
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转身向着侧院走去。
她便不信,君莫尘会一直宠着江云歌。
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玩儿够一个了厌倦了就换下一个,尤其是君莫尘这样的男人。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心里的怒意没消,把气全部使在了下人身上,让他们快点收拾,又让去街上买东西,衣裳首饰胭脂一样不能少,都得给她置办整齐,还都要最好的。
管家在一旁说:“侧妃娘娘,您没掌着库房和前后院的钥匙,银子可不能让你随意支配。您的房子烧了是我们该拿出钱来修缮好,但是您的衣裳首饰胭脂,得从您的月例里扣。”
“你说什么?从我的月例里扣?这些都是那个野种烧毁的,凭什么?”
“凭您不是当家的人呀。您但凡能在皇太子府主点事儿,那银子您想花就花了,但您不受殿下宠幸,又没给您权力,自然不能随心所欲。”
司马鸢气得心肺都似乎要炸了。都是那个小孽种,她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