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离皇宫很近。但是也并不代表就是宫里的人。”
江云歌将朱砂笔放下,“可我就是觉得,是皇宫里的人。”
君莫尘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一口,“不可能是我皇爷爷,他身边已经有他应付不过来的女人,况且他想要谁,不是一道圣旨的事。”
“是啊,我没有怀疑君寒,而是怀疑那个将你重伤的黑衣人。”
君莫尘抬起眼帘,“你的意思是。。。。。柳祟?”
柳祟好色他也是知道的,掳走女人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江云歌合上京畿人户图,问君莫尘,“你的伤怎么样了?”
“再过几日,应该就能痊愈。”
“那几日后,我们得进宫看看了。”
要真是柳祟,要他真还活着,那他绝对是她的绊脚石。杀他刻不容缓。
夜色沉了下去,苍穹中的那轮圆月格外皎洁,晴朗的夜空上,只是飘着如丝绸一般的薄云。
皇宫地牢之中,也算不得地牢,该说密室。
密室中打扫得干净,摆了书卷字画,一间是书房,有文房四宝,名家名册。一间是药房,也是毒房,漆黑的长桌上,摆着各色的药瓶,大约上百个,一旁的柜子里有各种药材,有些还是价值千金都难买的金贵药材。另一个长桌上,摆着几个药炉,里面的药正开着,味道浓臭,并不好闻。
一间是卧室,床榻上被褥叠得整齐,柜子上摆放着金玉之物,价值不菲。
另一间房中,并不如前三间屋子,屋中杂草遍地,凌乱不堪,角落里四个妙龄女子害怕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四人身上的衣物单薄,都是睡觉时穿的寝衣,衣衫被人撕破,隐约可见她们雪白的肌肤。
铁门被人推开,一身黑衫之人进来,随意的抓了一个女子出来,丢进了他的卧房里。
女子哭喊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别碰我。。。不要碰我。。。。”
男人直接走近,拿掉了裹在脸上的黑巾,露出了那张被毁得根本不见容貌的脸,只一双眼睛还是好的,嘴唇、鼻子,都毁了,坑坑洼洼,可见血管,丑陋狰狞至极。
女子吓得尖叫起来,退到角落里大声哭起来,“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柳祟见她如此惊恐的样子,“看着老子!吓人吗?你个下贱的烂货,昨晚你不还挺爽快!”
“我不。。。。我不是。。你恶心。。。。恶心至极!”
柳祟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想起长孙筇也曾说他恶心,心中更是大怒,一把抓过女子扔在床榻上,撕开她的衣衫,脱了自己的衣服,便扑了上去。
女子看着他丑陋的身体,捂着嘴呕吐起来,她第一次见体无完肤之人。
没想到就像一个怪物,地狱里的恶鬼一样,令人恐惧,令人厌恶。
柳祟凌辱着女子,骂出声,“你是不是在靖远烈身下很快活?二十年你都忘不了他,贱妇,你这个贱妇!在老子身下承欢也就够了,还恬不知耻的迎合靖远烈!他靖远烈算个什么东西!你个浪|荡的贱人!”
柳祟眸中满是怒意和疯狂,“君莫尘已经被我弄死了,你的好女婿已经被我弄死了,哈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我要她死,凌辱她致死!”
女子在靖远烈身下哭得已经快要昏过去,她根本不敢看靖远烈的样子,她怕自己做一辈子的噩梦。
她只是蒙着眼睛,忍受着屈辱。
她年纪也还小,根本经不住柳祟折腾,加之两天没吃饭,只是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柳祟见她昏了,拿着鞭子抽打着她的身体,但并没有抽醒女子,他觉得不痛快,把女子扔回了漆黑的房间,抓了另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