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年轻时也曾猖狂过,扬言要配置出亡命之毒的解药,可微臣花费十年时间也未能攻破,这毒药称之亡命,微臣算是明白了其中道理,所中此毒之人,皆要亡命,无人能够幸免。这毒药看似绵柔实则刚猛,且炼毒时步骤复杂,草药及毒药表面看似混杂一团,但实则又有规律章法,极难堪破,恕微臣天资愚钝,尚没有能力,破解亡命之毒。”
君莫尘坐回原位,“就知道你不行。”
漆黑的夜色逐渐过去,天方泛起鱼肚白,一轮红日从云层中破晓出来,江云歌睡了半宿从美梦中醒来。
君莫尘双手环胸睡在她身旁,未见有醒来的迹象。月不沉盘腿坐在熄灭的火堆旁闭目养神,江云歌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睡没睡着。
大祭司正靠坐在一棵树上打着呼噜。
江云歌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去树林深处捡了好些干柴火,回来时三人还在睡,江云歌重新生火,又去马匹上挂着的包袱里拿了馒头烤来吃。
折腾这两天,不仅累坏了,还饿坏了。
君莫尘最先醒来,见着江云歌已经在烤馒头,嘴角带着笑,“果然先睡先醒,昨晚你都打呼了。”
“谁打呼?我怎么可能打呼,我这么漂亮。”
君莫尘忍俊不禁,“长得好看和打呼又不冲突。”
江云歌瞪他一眼,拿着烤好的馒头吃起来。
月不沉和大祭司相继醒来,简单的吃完几个馒头后,四人向着京畿城中而去。
临近午时才到了城中,城门口的尸体早已经收拾干净,血迹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好似前日夜晚的厮杀从未发生过。
君莫尘让人先将大祭司关在刑部地牢,并未进皇宫,而是和江云歌一起回了郡王府。
一回房间便是先洗漱一番。江云歌足足在浴桶里泡了两刻钟才起身,洗去一身尘垢和些许疲惫,整个人都精神不少。江云歌身上只着一条浅紫色长裙,出了耳房。
太阳的光线很是炙辣,江云歌关了半扇窗户,遮挡了一些阳光。
她坐在窗边等着君莫尘,手中摇着折扇,颇觉凉爽不少。
下人端来了冰饮,见是葡萄碾碎了里面放了冰块,嘴角带着笑,古人的想法也是颇多的。
一刻钟后,君莫尘从耳房里出来,走至她身前坐下,“有个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他们之间商量事情的时候很少,除非是关于江银票的。
“皇叔公仍旧不想为帝,我们各自退了一步,他为摄政王,我。。。。让银票做皇帝,皇叔公从旁辅佐。”
江云歌愣了片刻,什么话也没说,最后无言的点了点头。
君莫尘很是意外,“你同意了?”
江云歌笑了笑,“银票本来就想做皇帝,我是他娘亲,为何不成全了他。”
“可是你一直都不想让银票做皇帝。。。。。”
江云歌垂眸,“他有想做的事情就让他去做吧,我也不想和你吵架,就这样也挺好。”
君莫尘脸上带笑,起身至她身边坐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脸蛋儿亲了一口,“歌儿你真好。”
江云歌推开他的身子,“还嫌不够热,别抱我。”
君莫尘不满,继续抱她,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亲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