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身子僵在原地,黛色的眉头拧了又拧,好久没出声,也没动身子。
“怎么?花娘是嫌本侯银子给少了?那本侯再加五百两。”
花娘浅笑了一下,“自然不是,只是花娘今晚身体有些不适,怕是不能伺候侯爷了。”
龙知玉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你就没想过要赎罪吗?”
花娘身子微颤,眸底潋滟,酸了鼻头。
挪着步子走近他,“花娘伺候侯爷便是。”
她蹲下身子给他脱了靴子,正想去解龙知玉的腰带之时,却被他抓住手腕,“你心里很不愿吧。”
“没有,既然侯爷愿意给银子,花娘就自然愿意服侍侯爷。”
他垂眸看着她的脸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为很多男人脱过靴子?嗯?公孙婉!”
人人都叫她花娘,其实公孙婉才是她真正的名字,早年她行走江湖之时,因貌美如花被称为花娘,很少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只有凤溪阁阁主,他,还有死去的麝月知道。
花娘身子一僵,拂开他的手,站起身,“侯爷明明知道,又何必羞辱于我?你我六年前曾谈婚论嫁,就放过彼此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为何大晚上的要来用银子买你我鱼水之欢。”
“我想怎么做,你管不着,既然我肯出钱,你服从就是了!”
他拽过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将她桎梏在他大腿上坐着。他凑近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眸中更是情欲渐重。
“你之前怎么服侍那些男人的,今夜就怎么服侍我,你要服侍得好,我明儿还来。”
“龙知玉,你今晚喝醉了。。。。。”
他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咬得又重又狠,生生的咬破皮出血了才罢休,他舔干净她脖颈上的血,“我确实有些醉了,但还足矣和你欢好做事。”
花娘缩了些身子,想从他怀中出来,“今晚我不做了,银子你也拿回去,放开我!”
他眸色寒厉起来,手臂上加了些力道,“你愿意伺候那些男人都不愿意伺候我?我可比他们的银子给得多。”
他将花娘扔在床榻上,整个身子压住她的身子,左手将她一双挣扎的手按在脑后,语气微冷的在她耳边道:“你欠我的,不想还吗?”
花娘身子一愣,渐渐的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抬眸看向他那双深沉又深邃的眼眸,“我还,还就是了。”
龙知玉一把撕开她的薄裙,吻向她的红唇,动作很是粗鲁。
一夜过后,天方泛起鱼肚白,龙知玉穿戴整齐的坐在床头,神情阴郁。
他看向床榻上也醒过来的花娘,啃噬般的吻向她的红唇,吻结束后,他眸中暴怒的看向她,“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你告诉我!你不曾是祁王的外室吗?伺候过无数男人吗!为什么瞒着我!”
花娘咬着红肿的唇瓣,“那是我的替身而已,我好歹是凤溪阁阁主的关门弟子,怎可能去伺候那些男人,主子要谋局,既然是为了谋局,自然不必献出自己的身子。”
龙知玉起身不看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转身出了门外。
花娘见他气冲冲的走了,才缓缓的起身,看向床单上那抹嫣红,眸中疼痛起来。
他生气的原因,一是因为她骗了他,二大概是因为他反倒愧疚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爱恨两个人字根本说不清楚,她死了亲妹妹,他死了母亲,父亲在母亲两年后也去世了,他们这六年也并没有说过话。
昨晚。。。。突然圆了房,她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天色越发明朗,花娘沐浴了身子,穿上衣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看着鸾镜中好些红印子的脖颈,起身拿了盒药膏来擦,并吩咐身边的丫鬟,今日醉花楼关门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