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梅见厉沉只身一人回来,连忙上前问:“怎么你一人回来?娇娇呢?”
“娇娇说,她想在家陪她母亲几天。”
说到这,厉沉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厉沉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惹娇娇生气了?”
张春梅接着质问。
厉沉的心更烦了,叹了声便不再开口。
“你们兄弟俩没一个叫我省心的,这要是搁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娇娇怀的可是我们老厉家的骨肉,你可别给我胡来,等你爹回来了,也一定饶不了你!”
张春梅见他不吭气也不高兴了,直接警告他。
厉沉本就心烦,此刻更是闹心。
她那冷淡至极,以及最后灿烂的笑容在他脑中久久回荡着。
“没有。”厉沉安慰张春梅。
这时,门口送信件的人突然过来了,喊了声厉沉的名字。
张春梅瞪了他一眼,便招呼着往外走,一般儿子的包裹,她都是不避讳的,拿过来便直接打开。
里面是一条围巾和一封信件,张春梅正奇怪着,怎么想也觉得不该是儿媳寄过来的。
娇娇就算回娘家了,也犯不着这么久还托人专门捎过来啊?
再看看这手艺,也是不如李娇娇的。
张春梅转念一想,心下一震,忙压着声音指责道:“臭小子,这围巾哪来的?是不是队上的小姑娘寄的?你说说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一天天的在在想什么?
没娶媳妇那会儿叫你找你不找,现在成了亲有了娃了,怎么还不懂事了?”
张春梅吓了一跳,又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一下,咬着牙说道:“你说说你,媳妇怀着孕,也不能忍一忍?”
厉沉听着这话一急,连忙说道:“娘,你说什么呢!”
“你自己说,除了姑娘家谁会给你寄围巾?”
张春梅气的眼都红了,不由想起她年轻那会儿,也是怀着孕,村里那寡妇时不时就站在村口对她男人勾勾搭搭。
“娘,没有你想的那样,也不可能那样。”厉沉大概看了眼信,就是晓雅说了些抱歉的话,便往袋子里一掏,里面还有一双手套,便解释道:“这是晓雅寄过来的,还有一双手套给娇娇的。”
一听这名,张春梅看着儿子连忙问:“娇娇是不是因为这事跟你生气?”
“什么事?”
“赵晓雅。”
“没有,娇娇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