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怎么到了这个房间,我的先生呢?”宁怡双手抱紧的身子。
“我嘛,是一个亡命之徒,犯了死罪,刚被人从监狱里捞了出来,说是给一个荡妇洗洗身子,你看我洗得干干净净的,二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今晚包你飘飘欲仙,终生难忘。”一阵嬉笑,一张脸贴了过去。
宁怡别过脸,侧过身子,转身要跑。
哗地一声,男人用力撕扯宁怡身上的旗袍,宁怡双手紧紧护着,不给他一丝得逞的机会。
宁怡拼了命撕打,此刻,除了钟文洗,她不想与其它男人体有接触,总觉得别的男人身体是那么的脏,而钟文洗却有着新鲜葡萄般的鲜活,令她着迷。
她锋利指甲在男人身上抓得血淋淋的,仍然不能阻止这个男人的疯狂。
她与他的面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
“我说一句话,你就不怕我身上有梅毒?”宁怡想吓唬吓唬他。
“怕什么,反正就是要死的人。”那个男人双眼似乎泛着血红色,焚火正在焚烧着他,他双眼色迷迷的望着她,似乎眼前就是一顿上等的饭菜。
他臆想着,头脑突然发胀,胀红了脸,痛叫了几声,控制不住……
他满足的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四肢成八字形躺在地上。
宁怡一笑,果真是二年没有吃荤的男人,一见到女人,自个都不行了,宁怡起了身,刚抬脚,一只脚被一只初壮的手紧紧抓住了。
“今晚,不吃干你,你还得走,至少一夜我也得百来次。”
宁怡一愣,低头一看,抓住她的人双眼又涌出如血的光泽,宁怡暗恨道,这是谁从哪里叫来这么一个男人来欺负自己,这真的是百里挑一的男人,这么快又有想法了。
“这样吧,我们谈一个条件,你要女人,这上海滩什么女人没有,我给你5万大洋,够你化的了,你立马放我走。”
果然钱可以摆平很多事。
那个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毕竟从牢里放出来,还得要钱花啊。
“怎么我相信你呢?”
“你一定被人送来对付我的,也罢,你在这里呆在一个小时,你又完成了任务,好交待,我呢,正好出去打电话叫人送钱过来。”宁怡觉得这种办法很好,也想叫陷害她的人没有得逞。
那个迟疑了一下,毕竟在牢里二年没有碰过女人,第一次碰到女人,居然这么媚惑,想放手难,可是5万块大洋则更有诱惑力。
“老子也不罪人,你走吧,明天这个时候,在豫圆大门口给我送五万块,身上的零钱拿给我,今晚我得包女人,这熬着难受。”
宁怡连连应诺。
怦怦怦!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宁怡扭着腰身,带着一份得意神色,拧开了门,门外一群凶神恶杀的人。
“对,对就是他,他刚牢里逃出来的。”宁怡立马翻脸,指着那个男人说着。
“今天,我们就是打你这个贱货的。”还没有等宁怡反应过来,就感到雨点般的拳头打在她的身上,头上,她的手臂护着头抵挡着。
痛!全身撕心裂肺的痛!哪些人似乎拼了命在打她,关键还打她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要死也要死个明白吧!”宁怡低低呼求着,看来,她再不说话,会被打死的。
“我们只负责暴打你这个贱货,其它的我们不管,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你得罪了谁,你自个清楚。”为首冷笑了一下,将打着昏头转向的宁怡又拖向浴室,将她整个头浸泡在浴缸里,几次,她喝下了脏水,她想她今晚一定得死了。
终于她被按倒地上。
四个停止了暴打。
整个房间一片安静,只有宁怡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清脆的高跟鞋敲打着木地板的声音,倏地停在她的面前,并没有吱声。宁怡吃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鲜红鲜红的高跟鞋在她的脸的右侧。
“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宁怡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应该知道会是谁这样做,一次次的警告,你都视为耳边风,这次又是一次警告,如果再去勾引别人,只要我知道了,我宁愿舍命也要弄死你!”
秦瑶说着,高跟鞋狠狠的踩在宁怡的肚子上,用力踩着,拧了几个来回,痛得宁怡撒心裂肺的惨叫。
“钟先生已有了未婚妻,你不再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我更忍受不了你这样惨无人道伤害我的嗲地,下次再犯,直接扔到海里,喂鱼去!”
秦瑶言语冷得刺骨,宁怡闪着害怕的眼神,想不到温柔大方的二小姐比谁都历害,比谁都惨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