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走后,艾利斯塔挨着斯内普坐了下来。
“你觉得那个帮手会是谁?”他问。
“我不知道。”斯内普望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杯,陷入了沉思。
“应该是凤凰社的人吧?”艾利斯塔呢喃道。
凤凰社的人……除了卢平、唐克斯,他不知道还会是谁了。
“也许。”斯内普低声回应。
艾利斯塔将下巴搭在了斯内普的肩膀,看着他的脸颊轻声说:“接下来的两周,我想我不能过来这里了。”
斯内普侧过脸,瞥了他一眼,“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别的计划。”
“没有别的计划,西弗。”
“只是我过来之前,被小巴蒂发现了那个藏着密道口的空教室,如果我再继续这么来往,我怕会被他发现这个密道。”
艾利斯塔不舍地用下巴蹭了蹭斯内普的肩膀,双手环住了斯内普的腰。
不能从密道过来魔药办公室的话,他们几乎没有了独处的机会。
“是吗?那正好。难得可以让我清净一下。”斯内普转头看他,挑了下眉。
“你不会舍不得吗?”艾利斯塔故作伤心地说,“我们两周都不能见一面——”
“上课和礼堂吃饭仍然会见到对方。”斯内普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又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牵手、拥抱。”艾利斯塔撇撇嘴。
斯内普嘴角抽了抽,瞪着他:“你来魔药办公室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当然——”艾利斯塔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对他绽放一抹笑容。“不是。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牵手拥抱——”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斯内普满意地哼了一声,抬起手将不远处的报纸召唤过来,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艾利斯塔看了看报纸,没什么有趣的报道,就开始观察起斯内普来。
明明是初夏,斯内普却穿着黑色的长袍,只是布料看起来轻薄不少,加上魔药办公室本身就在地下,倒也没那么炎热。
魔药办公室的小窗外面是洒满了日光的海洋,投射进来的光线是水波纹状的,照射进昏暗的办公室,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斯内普在专注地看着报纸,他看着斯内普,问道:“报纸上写了什么?”
“巴蒂·克劳奇失踪的报道。”
艾利斯塔瞥了几眼报纸,发现又是丽塔写的,通篇在指责魔法部的不作为和腐败,觉得没劲地转移了视线。
他将视线停留到近在咫尺的白皙脖子上,过近的距离甚至能让他看到上面附有细细的汗毛。他往斯内普的脖子吹了一口气,那些汗毛瞬间变得竖直起来。
斯内普身体一颤,停下了阅读的动作,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怎么了?”艾利斯塔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斯内普怀疑地看了他两眼,才转头继续看报纸。
艾利斯塔低头看着斯内普脖子上被吹气的地方,汗毛逐渐放松下来,他又忍不住吹了一口气。
斯内普这次确定对方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说:“你的恶作剧该停止了。”
艾利斯塔笑着应好,视线却停留在斯内普那因为被吹气两次而变得有些泛红的脖子。
他顿时想到了一个词——诱惑。
他转移了视线,却又忍不住转回来。他看着斯内普脖子上的红色一点一点褪去,让他产生了想要维持这点红色的想法。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人们都抵不住诱惑。
艾利斯塔眨了眨眼,朝着那块泛红的肌肤轻轻地吻了一下。
斯内普顿时一个激灵地后退半步,脖子和耳朵红了起来,瞪着他说:“你-在-做-什-么?”
艾利斯塔保持着笑容,说:“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能把你眼里的情绪藏一藏,或许我还会相信你的话。”斯内普显然不信任他说的话,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