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掌门脸色苍白!
牧禹鸣更是面如死灰!
完了!
全完了!
“是掌门指使我的。”
黄长老是烈阳掌门的心腹,如果烈阳掌门刚才不对他痛下杀手,他还可能将所有罪名都揽过来。
但烈阳掌门毫不犹豫就要杀他灭口,让他实在心寒,他自然不会再顾念旧情:
“掌门对我说,牧禹鸣驱赶异兽纵火烧山,有可能被监控符记录下来,于是掌门刚才故意嚣张跋扈搅乱局面,让我趁乱潜入鹿邑山脉,找到所有监控符并毁掉!”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牧禹鸣,果然是你啊!”
“烈阳掌门,你明知牧禹鸣是元凶,你还包庇他?”
“你们这对师徒不可饶恕,坏到骨子里了,该被杀!”
所有人都怒了,纷纷斥责烈阳掌门和牧禹鸣。
“怎会如此!”
牧禹鸣面如土色,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烈阳掌门则眼睛猩红地盯着林澈:
“你怎么知道我会派人去鹿邑山脉搜寻监控符?”
林澈淡淡一笑:
“老匹夫,可曾听过假设性原则?”
“假设牧禹鸣和你,就是这场意外的幕后元凶,那你们听到监控符会成为你们的罪证后,你们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毁掉监控符?”
“既然如此,那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毁掉监控符?当然是制造混乱,然后让手下的人趁机潜入鹿邑山脉咯!”
烈阳掌门不甘心地咆哮:
“鹿邑山脉如此广阔,你又怎么能这么快就找到我的人?”
林澈嘴角微扬:
“因为你的人身上有蒲英花粉啊。蒲英花粉无色无味,难以被发现,在紧张心慌的情况下,就更难被发现了,但只要掌握着蒲英花的根,就能找到蒲英花粉。”
烈阳掌门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你什么时候把蒲英花粉……”
林澈笑道:
“当然是在我抬脚踹牧禹鸣的时候!”
“你们烈阳宗的人,看到我踹牧禹鸣都紧张兮兮去扶他,我正好将蒲英花粉撒下,对他们形成标记。”
此话一出,不仅是烈阳掌门,就连灵剑掌门、九霄掌门和一众长老,还有顾南嘉都震惊了!
林澈早在揍牧禹鸣的时候,就料到了一切,并留下了后手?
这也太可怕了!说是料事如神也不为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