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照仪却“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走,阿峋,你又拦不住我。”
她怎么能这种话,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那么多事,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那些欢愉、陪伴、快乐、悲苦对她来,难道就什么都不是吗
宣峋与牙关紧咬,狠狠地扼住自己的泪意,企图为自己在她面前留下最后一分体面。
别哭宣峋与,别哭,别再在她面前哭了。
游照仪继续“侧妃和离之事并不复杂,若你有空,改日将我于玉碟除名即可,广邑王府一分一毫我都不会带走。”
想了想又“你值得更好的,阿峋,我也过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宣峋与低着头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外面太阳西落,灿灿日光洒进来,却照不到他脚下。
游照仪并不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站起来,“我明日走,若有机会,还是会回来的。”
言罢,她抬脚,一步步走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才抬起头,早已双目通红,满面泪流。
夜半,游照仪已然于另间酣睡。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只一个布包,她在广邑王府待了近二十年,左右来去,竟也没什么值得带的。
宣峋与只看了一眼,就像灼伤似的匆匆地收回了目光,径直朝床铺走去。
游照仪自他开门就醒了,眼看他越走越近,问“你要干什么阿峋。”
宣峋与在她床前站定,与她对视了几息,突然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开始脱衣服,像竹笋一样把自己剥出来,莹莹如玉的躯体一点点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几息才上前拽住他最后一件衣服,声音大了一点“你要干什么”
宣峋与顿时泫然欲泣,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软倒在她床上,哀求道“灼灼,最后给我一次罢。”
游照仪一顿,神色复杂地看向他。
趁她怔愣的间隙,宣峋与已经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肌肤如玉,轮廓起伏,丝毫无瑕。
见她还是不动,宣峋与只得咬牙,丢掉最后一丝廉耻,曲腿摆出引诱的姿势,月光柔柔的洒进来,只有令人遐想的阴影为他遮羞。
游照仪扶额,叹息着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宣峋与长发散乱,容光惊世,纤长细韧的腿一点点缠到她身上,见她没拒绝,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最后一次给我留点念想,我不拦你了。”
游照仪在昏暗中和他对视了半晌,终于妥协地把他压入锦被之中。
几乎一夜无眠。
直到天边泛白,宣峋与才力竭地倒在锦被之中,痴缠着游照仪的双腿早已绵软,喊了一夜的嗓子也异常嘶哑。
本只一次,游照仪便打算收手,可他却哭喊着缠上来,极尽引诱,只是最后一次,求她多疼疼他。
游照仪一时不察,竟从中觉出一丝心软来,连忙遂了他的意,同时借此麻痹自己。
又睡到日上三竿,游照仪才睁眼,掀开被子看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