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辩解:“我商量了,我跟穗儿商量了,穗儿说姜宴挺好的!”
丁老爹:“穗儿才多大,她晓得什么!反正这事得听我的!”
前面两个女婿都找的乱七八糟,黄大山已经离了就不去说了,就说说大女婿张建业,看看今天中午吃饭那德性!一大盆的菜,旁人还没怎么吃呢,他就尽挑了肉菜舀了好几勺到自己碗里。
幸亏今天中午没有和刘大夫一桌吃饭,不然就张建业那吃饭的模样,都不知道要丢多少人!
前面的两个女婿都找的太差劲,到了小闺女这里,丁老爹说什么都得给小闺女找个好男人!
生产队里干活的男人不行,挣着死工分,抠抠搜搜的过日子,太苦了。姜宴这小子干活的确厉害,可到底只是生产队里的一个泥腿子……至于镇上那些拿工资的,虽然比生产队的好,可是跟刘大夫比,还是差太远!
刘大夫不仅有工资拿,还有一技之长,还有很好的家世,本人又长得这么俊……反正整个人哪哪儿都好,根本就挑不一个缺点。
这么好的男人,又肯巴巴的一路找过来给穗儿送钱,说明穗儿还是很能入他的眼的。
由此,丁老爹的心里就忍不住的生出希望来,若是穗儿能和刘大夫处上对象,然后和刘大夫结婚,可就好了!
因着这个美好的希望,丁老爹快步走进了堂屋,对着一屋子的来瞧病的村民说:“大家不要再客气了,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我家穗儿去县里给她大姐买药时,顺便将你们的药一起买回来!”
一时间屋里的那些村民又是一阵客气的道谢。
之后丁老爹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都快些回去歇晌觉吧,下午还要上工呢。”
病瞧完了,药也有了着落,村民们心里也没啥好挂念的了,就纷纷跟丁老爹道了别,各回各家。
且说陈大菊之前心里一直惴惴,生怕老丁家人会为着上次下耗子药的事跟她闹,可是她都在老丁家的院子里站了这么久,也没见丁老爹和谢氏对她有什么敌意。
她的心里又是纳闷又是庆幸,纳闷的是这老丁家咋这么好欺负呢,上次她都来给他们下毒了,居然他们再见着她时还能这么好性儿?
因为觉得老丁家一家好欺负,所以此刻的陈大菊很是庆幸,终于能找个好大夫为家里的那一双儿女好好地瞧瞧病了。
待院子里其他的村民都离开,陈大菊便开了口,对刘隽生说:“刘大夫,我家闺女病得比较重,要不你还是去我家里瞧病吧?”
丁老爹顿时不乐意了:“陈大菊!旁人都是自己过来瞧病,你家的人当真连几步路都走不动了?刘大夫忙了一中午,到现在连碗饭还没吃完……”
陈大菊当即就怼了回去:“我家丁香病得比较重,走不动路!怎么地,大夫生来不就是给人瞧病的?害怕走路就不去给人瞧病了?这算个什么大夫啊!”
这时不等丁老爹开口,谢氏已经忍不住了,呵斥那陈大菊:“大夫是给人瞧病的不假,可人家刘大夫今天放假不上班,能为村里人瞧病是他心眼好,没见过你这样的,得了别人便宜还这么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