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上,阳光越是灼热,刺的人睁不开眼,白楚楚已经有些气喘,汗如雨下,抬腕看表,接近十一点,快到正阳之时了。
又是十几分钟的跋涉,一众人浩浩荡荡总算抵达山顶。
山顶的树木并不多,光秃秃一片,反而更晒,正中间只有一座岁月已久的荒废高台,五六根主干由百年桑木捆在一起,扎成牢固的巨型木架,呈上窄下宽的梯形,约有十丈多高。
土着民走到这高台附近站定,抬着一个巨大箱子的几人,吆喝着合力,将那口漆木箱子抬了上去。
箱子打开,里头是块巨型的圆形物件。
白楚楚多少去过些历史博物馆,细细分辨了半天,不是很敢确定,看着像是一个铜镜,可自己又从没见过这么大一面的铜镜。
见众人将这高台布置停当,老者这才转向白楚楚。
一步一步拄着那沉重的拐杖,向白楚楚逼近,不容辩驳的姿态。
“圣女,你虽只是转世而来,但该承担的使命还是要履行。”
“这些人,都世代背负风氏诅咒,守护族宝千年,代代传承,如今你再入阵法,他们的任务便已完成,是时候为他们解除诅咒,解除这日日的锥心之苦了。”
“我们只是来治病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凌子越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氛,拽着白楚楚试图要走,可去路早就被土着民们拦住。
白楚楚被人抓住,押到高台之上。
同行的凌子越跟韩阳双拳难敌四手,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老者同样步上高台,面向高台下的众人,看看天,时辰已到,便将白楚楚脖子上那只母亲给的旧怀表,扯了下来,放在那面巨大铜镜唯一有的凹槽里,竟然刚好契合。
“果然是黑曜石,这个死老太婆,心机挺深啊。”
老者冷笑一声。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藏的再深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你究竟是什么人?”
“等你找到了白玉村,问问那个死老太婆,当年凭什么把我从村子里赶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是借你一点东西。”
话音刚落,老者手里那把龙头拐杖便动了起来,白楚楚感受到自己浑身的气血都直冲头顶,正一点点被吸走。
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天黑,凌子越见她醒来,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几乎要哭出声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一个后背而已,没那么讲究。”
“那不行,姐的后背我来守护。”
“那个,我姐去山顶不用你们这么多人跟着。”
韩阳当即去跟老者沟通。
“那可由不得你。”
老者龙头拐杖一震,扬起的飞沙走石让韩阳流泪咳嗽不止。
“老人家,您手下留情,小孩子不懂事。”
白楚楚急忙上前扶住迷了眼的韩阳,要是再一踉跄,就有摔下万丈山崖的可能。
“好,那就且看在圣女的面子上,老朽放过这不懂事的娃娃一马。”
老者冷哼一声。
越是往上,阳光越是灼热,刺的人睁不开眼,白楚楚已经有些气喘,汗如雨下,抬腕看表,接近十一点,快到正阳之时了。
又是十几分钟的跋涉,一众人浩浩荡荡总算抵达山顶。
山顶的树木并不多,光秃秃一片,反而更晒,正中间只有一座岁月已久的荒废高台,五六根主干由百年桑木捆在一起,扎成牢固的巨型木架,呈上窄下宽的梯形,约有十丈多高。
土着民走到这高台附近站定,抬着一个巨大箱子的几人,吆喝着合力,将那口漆木箱子抬了上去。
箱子打开,里头是块巨型的圆形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