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闻,这次的外国医使团似乎是请了新的外援,对于这个新对手,你了解多少呢?”
“林神医,你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你的师承?”
“……”
一瞬间,各种问题如同长枪短驳一般朝着林悦袭来。
“关于今天的决赛,我是抱着必胜的决心。”
“至于其他问题,我的回答都是四个字:无可奉告!”
林悦说完,就再也不理会这群墙头草的记者,大步流星的进入了会场。
“这林神医未免也太狂了吧?”
“就是……年纪轻轻就如此恃才傲物,很容易得罪人啊!”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他这样的人,在华国医术界混不长的。”
面对林悦如此倨傲的态度,吃了瘪的记者们,纷纷唱衰。
可就在这时,孙至诚却是走了过来。
“林神医之所以狂,是他有狂的资本!”
“你们在场的人中有哪一位的医术比他更牛的,你也可以比他更狂更拽!”
“但是,你们不知道为了这一战,他背负的是多大的压力!”
“假如这一战他败了,那他就成了整个华国的罪人。名字也将被载入华国医学史,被后世唾弃!”
“就是这么一位医术超群而且又大公无私的神医,却被你们认为是一个恃才傲物的狂徒,这是何等的荒谬?”
孙至诚的身躯虽然不高大,甚至还有一些佝偻。
可这一刻,他在众人的心中却是显得无比高大。
那些先前地诋毁过林悦的记者,不由的露出几分惭愧。
“你在撒谎,林悦他不过是个伪君子!”
“他才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神医,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杀人狂!”
就在众记者陷入沉默之际,冰女领着外国医使团的成员走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神情悲戚,走在最后面的一个身材消瘦的斗篷人,更是手捧着西蒙的遗像。
这群人不像是来参加比试的,更像是来哭丧的。
“你们这群外国佬,又准备耍什么花样?”孙至诚面露不善道。
冰女的一双异瞳中充满冷意道:“孙主。席,我只是实事求是。西蒙他的确是死在了林悦,这是不争的事实。”
“今天我们不仅要将华国医道界踩在脚下,还要替我们的同伴西蒙讨回一个公道!”
“这一战,我们不光是要赌比试的胜负,还要赌林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