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无数的宋兵被撞翻、砍翻、射翻在地。党项骑士从城门口向两旁掠去,看来是要冲散城墙周围蜂拥攻城的宋军。
党项骑士们纵马如墙而进,他们张弓搭箭,向壕沟里的宋军射去,尽管有盾牌遮挡,也有不少宋兵不断惨叫着仆倒在地。
许三勃然大怒,怒吼了起来:“掷弹兵,投弹!”
“将军,那里面还有不少咱们的兄弟!”
副将迟疑道:“震天雷扔下去,到时候死伤的可有不少兄弟!”
“再不扔,被党项骑兵冲起来,还不知要死多少兄弟!”
许三脸红脖子粗,大喊道:“掷弹兵,全他尼昂的给我投弹!”
没藏贵带着党项骑士,在宋军的步卒人群中疯狂砍杀,转眼就冲出去了五六十步。一路上,宋军的尸体和伤者到处都是,无数的宋兵还被挤落到回了壕沟里,被对方任意射杀。
“弟兄们,屠光这群宋狗!”
眼见宋兵惊慌失措,没藏贵心里莫名的一丝快意。他带领着党项骑士们疯狂砍杀,城墙上的党项士兵也趁机羽箭驰飞,射杀城墙下的宋军。
一队队的党项骑兵,如蝗虫一般从南城门不断涌了出来,城门口的吊桥已经放下,无数的党项骑兵顺着吊桥打马向前,似乎想要冲过吊桥,先破了宋军的火炮阵地,直接冲击宋军大阵。
党项骑士越过壕沟时,向壕沟里的宋军疯狂射击,无数宋军被射翻在地,惨烈异常。
“掷弹手、炮手们都在干什么?火炮对准吊桥和城墙,立刻开炮!””
刘锜怒火中烧,大声怒吼起来。头一场恶战,竟然打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两河的忠义军精锐,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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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炮手们快速装填弹药,一门门火炮对准了吊桥,向前冲击的党项骑兵习惯性的把身子掩在马后,再也顾及不上射击两旁壕沟里的宋军。
“不知死活!”
刘宏津鼻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
“开炮!”
面对滚滚而来的党项骑兵,炮手们也是脸色苍白,赶紧点燃了火炮导线。
“蓬!蓬!蓬!”
数十门火炮一起轰鸣,铁弹呼啸而飞,惊心动魄,无数党项骑士被打的直飞出去,连带着马匹,浑身都是血窟窿。
又是一轮火炮打了出去,吊桥上的数百党项骑兵,稀稀拉拉,基本被一扫而空。幸存的几十个党项骑士心惊胆战,他们纷纷调转马头,疯狂向城里跑去。
“开炮!”
“蓬!蓬!”的火炮声持续响起,数百门大炮一起开火,白烟弥漫,城门口和城门两侧,大堆大堆的党项骑士如狂风扫落叶一般被扫落马下。城门口,人马的尸体层层叠叠,尸积如山,到处都是血污、残肢,以及散落的人马器官。
几颗铁球砸中城墙上的一堆尸体,尸体堆四分五裂,向四周飞出,躲在后面的党项士兵也被连带着撞下城墙,发出一声声惨叫。
“通!通!”
无数冒烟的铁疙瘩被扔到了城墙下,接着无数震天雷又被扔上了城头和城门前。
一阵阵烟柱腾起,笼罩了整个城门和城墙下百米的范围。城墙上震天雷到处开花,浓烟滚滚,无数的党项士将士被炸下城墙,就如下锅的饺子一般。
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火炮声不断,震天雷爆炸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