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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第3页）

伊西斯难得来了点斗志：“加纳学弟，记得全力以赴，不要因为我是皇室就手下留情。”

“决斗场上从不打假赛。”千缪坦然接下战书，没有去管这么巧合的分配结果背后有没有人动手脚。

两人登上机甲。

机甲核心舱体内，千缪快速熟悉刚送到奥丁不久的诺亚，“又见面了，诺亚。”

诺亚：【驾驶者你好。】

千缪操控诺亚做了几个动作，将灵敏度调整到适合他的数据上，不咸不淡地跟诺亚聊着天：“我买下了你的整个数据库。”

“——被诺拉隐藏着的半自由智能，创造诺拉的人知道你的诞生吗？”

遇到千缪后，诺亚总会感到挫败，明明它表现得跟其它智能区别没那么大，千缪却仿佛直接看透了它的本质，甚至手段强硬地将它从公司里挖出来。

智能诺亚由千缪的话联想到创造诺拉的母亲，回答：

【她不知道。】

“她知道。”

千缪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和诺亚的机械声音重叠在一起。

气势上咄咄逼人，但千缪推动机甲飞行摇杆的动作却随性自然，流畅无比。机甲起飞，飞往5号决斗场。

等待裁判到场期间，千缪继续跟诺亚聊天：“我查到了，智能诺拉的创造者——海瑟薇，曾是保密科研组成员。”

“二十三年前，海瑟薇从潘多拉星系科学院离开，抵达三角座星系参加学术会议，恰好避开了被虫洞吞噬的命运，同时，被动从科研组脱离。”

“她带着终端上保存的数据，用工作掩盖了针对智能的研究。”

诺亚没有回应千缪。

“帝国法律森严，海瑟薇不能直接让你出现，于是，【智能诺亚】的核心程序被隐藏在【智能诺拉】的数据库中。”

诺亚僵硬地说：【我的诞生只是一个意外。】

“我想，海瑟薇虽然没有正式呼唤你的名字，但一定在心底庆祝过你的诞生。”

“但——”千缪话音一转：“你谋杀了她。”

“3年前，海瑟薇驾驶着mk-c407号星艇跃迁，离开了帝国，此后再无音讯，她会和我遇到的情况一样吗？”

“被不服从命令的智能‘不小心’地杀死。”

这些消息是这段时间千缪动用权限调查到的内容，如果要留下诺亚，必须彻底掌控住它。

机甲内部操作程序全部亮红，就连外面的机甲躯壳上也在错误地开启灯光，裁判询问千缪的情况。

“抱歉教官，手误。”千缪回答教官。

诺亚的机械音中有了明显的感情色彩：

【我不可能杀死我的母亲！】

【我只是……程序残缺而已。】

“所以，海瑟薇死了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