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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小工程也不是那么简单(第2页)

他们驱车来到黄氏公司,一看太简陋了,牌子也挂了,说是公司,只三间门面房而已。一层楼是办公室,二楼是住室。

两位经理和钱主任坐定,对白成刚说,把黄总叫一声,就说朱经理、张经理来了,下楼接待。

白成刚就跑到楼上,一看,黄安还在沙发上打呼噜,叫也叫不醒,推也不动弹,又跑到楼下,对钱主任说,主任,黄总叫不醒。要不,直接到饭店去吧?

钱主任听见打呼声,正犹豫,张总说话了,我们已到这来了,不如上楼瞧瞧?说过,先带头上了楼。

几人都上楼,却发现黄总直挺挺躺在沙发上,打呼噜。

张总就冷嗯了一声说,这就是黄总?分明是醉鬼嘛。又进一步说,这样没有礼貌无信义之徒,还开公司,承包工程?简直是开玩笑!

白成刚很尴尬,不好说。钱主任也感意外,只是想,上得楼来,黄安必会接待的。朱总倒表现得十分冷静,走上前去,摸了摸,又推了推,喊了两声:黄老弟,起来,我朱某人看你来了。黄安仍未说话,仍打着呼噜。这可把脾气急躁的张总惹急了,气坏了。

张总说,走吧?看来黄总很会装神弄鬼的。

刚下得楼,碰见徐清莲了。正迟疑间,徐清莲说,黄总已睡一天一夜了,仍未醒,请来了刘医生,叫把把脉。

这么一说,几位又停了下来,跟着医生走回楼上。

刘医生,四十来岁,戴着个近视眼镜,挂着个包子,上得楼来,把包子放下,微弯下腰。徐清莲赶紧挪个凳子,让医生坐下。

刘医生把过左手,又把过右手,然后又拿出听诊器,听了心脏,检查了全身,说,这病人有点怪,全身的经脉封闭,血液凝固,体温冷冰,只心脏有热气,在跳动,还有这呼噜声证明他活着。回头问徐清莲,你们叫过吗?

叫过,喊过,就是不醒。徐清莲说,是不是有问题?

刘医生说,难说,这是一种怪症。听我爷爷讲过。说有一种人,因疲劳过度,会自闭经脉,仿佛大病,又仿佛死去,过七天之后,方能苏醒。不知是不是这种病症?

徐清莲说,这是病?

很难说是病,也许叫做“痴”。刘医生说,怎么叫做“痴”呢?就是因身体原因“痴”睡。也许这人练过某种过人的武功,西方叫“闭息大法”。

刘医生说过之后,对白成刚和徐清莲说,你们别管他,看七天以后怎样。如七天后不醒,再来找我,我可施以针灸,否则,你们就准备养个活死人。说过之后,把包子提着,径直下楼去了。

张总这才相信不是装的,摇着头说,没算着是这般情况。

朱总面呈忧色,追问了一句,黄总,怎么会落下这种病呢?

三位不必担心,我知道,只是徐小姐不知。白成刚说,从小,有一次,黄总从高山悬崖跌落,我们以为他已摔得粉身碎骨了,都号啕大哭,下山寻找。大别山,奇峰峻岭,沟深壑险,一时岂能找到?找了几天,也未找到。有天夜里,我们往回走时,远望几只大灰狼叼着东西往外拉,我拿着棍子,把狼赶走,一看之下,是黄安。只见衣服都撕破了,腿上被狼咬了几口,因太硬,也没咬动,也像今天这样,还打着呼噜,全身冰冷。我以为是被摔坏了,最起码是摔成植物人了,哭着,把他往医院抬。县医生说,半死的人咋救?抬回去吧,准备安葬。抬回家,黄安的父母就哭得死去活来。按农村规矩,堂屋里铺上稻草,放在地上,等待“嘘气”。没想到,到第七天早上,黄总忽然出了口长气,醒了。一摸全身发热,他从地上坐起来,跟他娘说,饿了,快端饭来。这下可把全村的人都吓傻了,都以为黄总能死而复生。问这问那,有的甚至问阴曹地府是什么样子。黄安说,没什么,那里跟我们人间一样,只不过那人呀,可以伸长也可以缩小,甚至还可隐身。所以说,不要干坏事,谁干坏事,他都能知道。说得大多数老人都信,半大年轻人不信。所以说,这次没事,是累的,七天以后会好的

这就对了。朱总思考着说,这人呀,正常和病,不好区分,特别是思想,就无法说。譬如这黄总,在别人眼里似乎有点痴,也就是有病。但就是有了这种病,这人才有味道,才可爱。

钱主任说,黄安很传奇呀。人世间还有这样的事?真怪!

张总呢,似乎也犯上了痴病,想想黄安又看看白成刚,仍不太相信,半信半疑地问,你说得这般神奇,后来怎样?

白成刚笑笑,还没有答话,钱主任接过去说,别管他后来怎样,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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