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才拿着筷子吃菜饮酒。
江云歌看向坐在君莫尘身旁的源端,见他从进来开始,就没盯着荆楚看,眸中颇有些佩服,荆楚今日打扮得这么好看,他竟然忍住了没看一眼。
拿着酒壶喝了一口,觉得今日的酒,清润甘甜,该是顾北鸢最喜欢的酒。
一顿午饭过去,江云歌桌上摆了五个酒壶,双颊醉得通红,最后起身,自己找了间客房睡去。
宾客渐渐散去,庭院中只剩下源端、荆楚、顾北鸢和几个下人。
“微臣有些疲累,先行告退。”
顾北鸢转动着轮椅,离开了庭院,院内便只剩下源端和荆楚,还有侍卫宫女。
“楚妃娘娘,本王有些酒醉,也退了。”
“本宫听闻临王府中的红梅开得甚好,想去瞧一瞧,临王是否介意让本宫进府一赏?”
“怎会介意,楚妃娘娘请。”
“那就多谢临王殿下了。”
荆楚起身,向着府外走去,上了源端的马车,去了临王府。
两人为了避嫌,荆楚便在马车上,源端骑着骏马。
一路到了临王府,两人屏退了下人,从正院盛开的红梅处走到了卧房。
一进门,源端便将荆楚抱在怀中,语气稍沉,“我好想你。”
每时每刻都在想。
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过了今日又不知何时才有。
荆楚靠在他怀中,“我也是。”
源端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向床榻,“今日一下午你都是我的。我们要一个孩子。”
属于他们的孩子。
江云歌在床榻上睡得深沉,迷迷糊糊间听着有开门的吱呀声,睁开眸子看了一眼,竟见顾北鸢从门外进来。
她连忙起身,坐在床榻上,“你怎么来了?”
顾北鸢转动轮椅到床榻前,嘴角带着浅笑,“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江云歌见他嘴角的笑,脸上也带起笑意,“你终于笑了。。。。虽然笑起来不太好看,但是也还是要多笑笑。”
顾北鸢冷了脸色,“我笑起来不好看?”
江云歌立马怂了,“好看好看特别好看。”
她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顾北鸢,来之前见的那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因为人太多他想要隐藏自己真正本性的原因?
也有可能,顾北鸢这样的人,年岁不大,但有点老奸巨猾。
“你为何在风铃上偏偏刻喜乐无忧四字?”
江云歌挠挠头,“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也不记得是谁说的。”
顾北鸢漂亮的眸子微垂,“原来如此,我看到的时候还颇有些意外,照你这文采,也想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江云歌:“。。。。。。”
这是侮辱么?
说她没文采,哈,好笑。
她背几首李白的诗,一定能把他惊艳到家。只不过她低调不愿意显摆而已,要她愿意,早就是京畿的大文豪。
起身从床榻下来,披上狐裘,坐在一旁喝茶,“你什么时候救过荆楚?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救她。”
江云歌懂了,这是荆楚想和源端相见的借口。
“不过这样玩儿很刺激,源端胆子也真够大的,敢给皇帝戴绿帽。看来当皇帝,也不见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