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老太太和二个儿子,二个儿媳妇一起吃的饭。
饭后,两个儿媳妇回去。
老太太和两个儿子商量家事。
首先是公事:
“三年前没谋成,现在看来,倒不是坏事。这回起点也要高不少,路子也更通了。儿子先进京,打理好一切,您半年后进京。”温潜说。
老太太点头:“这一块儿都听你的。娘在这儿,也把事儿清一清。你爹那块儿,你可有什么消息?”
“三弟带人进过陕西,听说是事情挺顺。”温潜回。
温家的财产,在老太太和老太爷冲突最热烈时,也有划分。
老太爷拿着矿山。
老太太手里有水运码头,那真是柳家出了事,让她捡了个便宜。
这么多年,虽然早洗干净了,但家里没人能管。
温潜一心在官场上,自是顾不过来。
温桦,做个小官混日子,管理产业也不大行,整天就知道沾花惹草!
管码头,要求能力高强不说,那可真是黑白两路都得通的!
老太太费了半天心神,也无成效。也就是这几年,交给了宋尚。温家才能安稳的坐着拿银子。这一点两个儿子都知道。
温潜又说:“前些日子,听说宋尚的竹盐,成为贡品了。这一下,宋家可是……”赚大钱了啊!
老太太听完,嘴角有一丝笑,频频的点头,“真是难为他,年纪轻轻就有此作为。听说,那竹盐是他分几处做成的。全部流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啧啧,你说,他多有心眼啊!”
温潜和温桦听了,也只能点头,确实如此。
“说盐是烧出来的。宋三儿,想找了人,花了不少银子,也想烧出来,结果炸了几个窑,伤了不少人,却什么也没弄出来。啧啧,阿尚啊……宋家出了他,真是光耀百年!”
“是啊,这小子……”温潜也点头。
娘们儿又把要紧的事儿说了说。
温桦心开始往下沉,脸色也有此紧张了,不吭声,在旁边听着。
终于说完正事了,老太太剜了他一眼,把事儿跟长子说了。
温桦很是尴尬,把头扭到一边。
“我们紧着捂,也不知道能不能捂住。你们那个爹!”老太太喘了口气,“要是给他知道……”
温潜烦的很,脸色铁青,“二弟,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温桦苦笑一下,“大哥,别说了,我知道了!”
温潜还是非常生气,“家里的丫头,外头的红颜,谁也没管过你!提起来时说你一声风流。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