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有些讶异的从药箱内拿出一支银针,银针扎过姜祐宁的中指指尖,一滴红里透着淡粉的血液被挤出来落下,他将那滴血收进了一个小白玉瓶里,随后把银针擦拭干净收了起来。
“好了,想把人叫醒就掐人中,想让人自然醒等着就好了。”
“她……这是中毒了?”
早前没少被扎过的卿千雪淡淡出了声,眼底深处似乎晕染上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风暴。
“那邪香你知道吧?这丫头怕是去哪儿玩的时候不小心吸了点,索性也就吸了几口,问题不大,以后别再接触到就好了。”
夜天阙看着卿千雪那想要杀人般的目光有些无语。
“你小子要不要这么着急?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人亲哥呢。”
“你废话有些多。”
卿千雪眸色又放松了不少。
夜天阙无语。
“好好好,我废话多,我滚蛋总行了吧?”
~~~
等姜祐宁醒来的时候,再打量着这似乎有些陌生又有点子眼熟的地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确定衣冠完整,腰子也没丢,她才松了口气。
【娘的,吓死我了,还以为这吃瓜没吃成,自己成了被吃的瓜呢。】
【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这脖子好像也有些疼。】
【我记得……离开我姐后,不是看到了一片金山吗?我的金山呢?】
【啊啊啊!!!不会是哪个王八羔子也发现了我的金山,把我打晕了一个人独吞了吧?】
在外间继续下棋的卿千雪在听到这密密麻麻的炮仗声时,无奈揉了揉眉心起身进来。
“醒了?”
看到卿千雪。
姜祐宁所有在心底的话成功卡壳。
【哦,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好像是好朋友院子里的偏房。】
姜祐宁立刻双手环胸,满眼警惕的看向卿千雪:“我怎么会在你家?你小子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
卿千雪不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本国师好好的在林府下棋,有只小野猫莫名其妙就冲我扑过来投怀送抱,还说本国师是她的……金山?”
“哦,本国师还被咬了一口,到现在牙印还没消失呢?”
卿千雪伸出那只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手。
那双手上因为多了一排牙印,又多了几分欲。
姜祐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