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的手主动探下去触碰,他腰颤了下,抿唇低头,将脸埋在她的头顶,避免更多的喘声溢出。
这种压抑的声音反而让宫黎更有动力,凭感觉去玩弄他的前端。
好舒服。
被自己妹妹玩弄肉棒比自己动手舒服成千上万倍。
被揭穿的羞耻之下,是他被宫黎窥见自己压抑的欲望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扭曲愉悦。
他就是这样需要她。
她看见,也就知道了。
葱白似的手指仿佛带有魔法,这样轻轻拨弄就勾得他下身全然胀起,生涩中似乎带了点让他难耐的技巧。
邓嘉柯过于敏感地反应过来,目光变得有些阴暗,但还在继续把性器往宫黎手中送,完全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嫉恨。
那条狗,那条装腔作势还敢回来纠缠他妹妹的狗,想必就爱这么不要脸地发情,往这双洁白、软滑的手心里上蹭。
但只有他能让她获得无上的快感。
他抱着她倒下,身体位置调了个头。他一边让宫黎继续给他摸,一边弓起腰用嘴给她服务。
舌尖不断地在穴口浅处刺弄,高潮完不久的肉壁被舔得异常舒服,宫黎连手上的活儿都懒得做,双腿夹住邓嘉柯的脑袋,然后很糊弄地抱着那一根,用身体去蹭。
邓嘉柯这根看着就干干净净,洗完澡以后还是带香气的。
她无师自通抓住性器往自己胸口上碰,滑溜溜的顶端顶着挺起来的乳头,好像在止痒似的。
啊哈。
邓嘉柯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之后,一时没忍住,在短时间身体颤抖着又释放了第二次,全喷在了宫黎的胸口上。
“抱歉,黎黎。”
这次宫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邓嘉柯抱起来,重新冲洗了一遍。
宫黎感觉自己皮肤都要被搓破皮了,躺在被窝里的她有点后悔刚才研究他身体的举动。
邓嘉柯穿好睡衣,也钻进薄薄的空调被里,“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过了,黎黎。”
从冬天到夏天,自在英国酒店那一晚后,他就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事实上今早他得知大人们要去外地出差以后,就已做好计划,哄宫黎将床分他一半。
“好呀。”宫黎打了个呵欠,“那就一起睡吧。”
她睡眠质量好,身边多一个邓嘉柯也不影响她入睡的速度。
邓嘉柯听到她的答应,顿时感到幸福,同时又介意起她无辜天真的“慷慨”,总让人甜蜜且痛苦。
他总不能完全拥有她。
哪怕现在他所拥有的,也是靠他那点小聪明骗来的。
邓嘉柯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他至少要牢牢抓住现在所有。
他们是家人。
宫黎出门次数再多,在外面玩得再开心,总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