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会在那个小雪纷飞的早上结束了,圣人山的武斗也落下了帷幕,这最后一场比试,在寥寥无几的一些观众中,分出了最后的胜负,圣人山的黑马胥璃,经过艰难的苦战,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替圣人山又挣回了一些脸面,毕竟圣人山实在不想输给神霄阁那帮狂妄的家伙,嗯,圣人山是这么评价他们的。
胥璃疲惫的坐在场地边缘一个凸起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这次险胜,是对方昨日消耗过大,自己才有的机会。
“胥璃,好样的。”胥璃的同伴走过来向他道贺。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胥璃这时才好奇的问着,比试结束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观众少了很多。
“不清楚,听说好像那个叫陈陌的惹上大麻烦了。”胥璃的同伴也不清楚,他其实也挺好奇那边发生什么事的,但自己最好的朋友“征战沙场”,怎么也得加油助威啊。
“倒是听着那边有惊雷响起,阵仗挺大的。”另一个同伴说道。
“想啥呢,你看这天,那是有大雪下了。”又一个同伴指了指越来越黑的天空说道。
这时候,一个急匆匆的面条身影朝着这群人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哥,哥,大事件,大事件!”
“胥玥妹妹,怎么了?那个陈陌被杀了?!”胥璃的朋友好奇的说道。“有什么比你哥赢了还大的事件?”
“哥!你赢了?哇,你太厉害了。”胥玥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说,那边发生了什么?”胥璃说道。
“啊,哦,对对对,那边那边,就是那个言先生身边那个贼。。。。。那个姓陈的。”胥玥对陈陌的印象也不好,可以说在圣人山没有哪个对陈陌的映像是好的,有点憎恨多一点,有的少一点,胥玥就属于多一点的,在她心里,言先生是她哥的,但亲眼目睹了那个场景之后,以前的恶语相向,现在都胆怯了很多。
胥璃最了解自己妹妹,那个叫陈陌的一定在那边表现出惊人的实力才会让这个江湖气很重的妹妹有胆怯之心:“他怎么了?”
“他,他和那个醉剑客郝忈打,打成平手了!”胥玥说着,现在那激荡的心情还气久久不能平静。
“啊!?”
。。。。。。。
圣人山山顶的文圣居,这是圣人山历代山主居住的的地方,说是居住,其实圣人山的人来此也不怎么见得到山主。
但今日,这里却除了山主之外还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圣人山的山主是一位身穿儒士之服的中年即将步入老年的人,沏茶谈话之间,把文雅在若隐若现之间展现得淋漓精致,这不是装出来的那种,而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自然而然就散发出来的。
能让圣人山山主亲自泡茶的,也是重量级人物。
一位身穿着简朴干净道袍的老道士,一杆雪白拂尘握在身前,双眼微闭,另一只手在掐着手决。
另一位就离谱一些,不论气质还是着装打扮都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就那光噜噜的脑袋能看一点。破烂的袈裟,大冬天都穿着那露着脚指头的草鞋,一副穷酸的样子,若是他在扣一下鼻子,估计下一刻,不管他道行多高深,都要被撵出去了。
“赵道长,为你那小师侄算的如何?”中年书生替道长斟了一杯热茶,淡雅的说道。
“还是担忧担忧你们身人山的事吧,当初闻不语一鸣惊人是不是消耗了你们圣人山的气运,让你们年轻的这一辈良莠不济,若不是这老秃驴的徒孙放弃,还有我那小师侄不参加,你们也就嘴上功夫了得而已了。”道士睁开眼睛,一剑不屑的拿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
“谁这么窝囊?居然放弃?待贫僧回山,非打断了这个窝囊废的腿。”邋遢和尚手中的念珠停了下来,一副怒目金刚的样子,但配合他那消瘦的模样,十分的滑稽。
在场的两人撇了一眼这个为老不尊样子的秃驴,然后再次慢慢品茶,对他的话就像他放的屁,嫌弃的很。
“这茶有甚好喝的,还被你们喝出琼池仙酿来了?贫僧都寡得前胸贴后背了,小庄,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邋遢和尚有些不悦的说道。
“贫道替你们刀屠寺算了一下,若是你这妖僧在不死,刀屠寺的气运,五年内必。。。。”
“去去去,贫僧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小牛鼻子来指手画脚。”邋遢僧人打断他的话。
“秃驴,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论我们小小小的,你现在除了年纪,有哪里比得过我们。”道长也不客气,直接回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