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听说过,不过我可不信,淮茹不是那样的人吧?”孙黑子悻悻地说道。
“孙师傅,这就是你不知道了,我好好给你说说,”许大茂笑道,“你知道吗?这秦淮茹刚嫁进我们院的时候,何雨柱就被他迷上了,那是一个殷勤,今天送饭盒,明天借钱的,和你一样,就是只能摸摸小手而已,可是后来,后来何雨柱终于醒悟了,不理秦寡妇了,然后呢!然后秦寡妇就急了,所以才有的秦寡妇食堂求干这个故事。”
“真的?”孙黑子问道,“可是这是为什么啊?这不犯贱么?”
“孙师傅,你不傻啊!都知道用犯贱这个词来形容秦寡妇,对,我告诉你,人就是贱的,你一味的付出想她感激你,然后再和你那个,可是人心里不这么想啊!她想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你的东西呢!所以,何雨柱的故事告诉我们,秦淮茹就是个贱人,不识好歹,你这样付出是不行的,知道吗?你要一手钱,一手白面馒头,不然,呵呵。”
“这个,好像说的挺有道理的。”孙黑子明悟道。
“那是,你也是聪明人,只不过被迷惑了而已,本来两个馒头换馒头的事情,给你弄拧巴了,弄得她那两个馒头千金难求了,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许大茂说道。
“那怎么办?”孙黑子下意识地问道。
“怎么办?实话告诉你吧,行情被你弄坏了,你的慢慢来,以后别给她任何东西,没吃到她的馒头你一点好处都别给,慢慢地,你就吃到了。”许大茂叫道。
“这样行吗?”
“孙师傅,我也不怕给你说,我已经得手了,就咱厂里那个小仓库,那滋味嘿嘿,”许大茂笑道,“不过也就那样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找死?”孙黑子急了,急的举手就要开干。
“别,孙师傅,我说实话而已,你放心,以后我不惦记了,吃过了也就那样,我是在给你想办法不是?你也别感觉秦寡妇是什么好人,你们车间郭大撇子的事你也知道,难道你认为郭大撇子没吃上馒头?谁吃不是吃呢?多我一个吗?”许大茂悠悠道。
他已经看出来了,孙黑子已经给他说的心花怒放,已经意动了起来,秦寡妇敢阴他,那他就叫她知道什么是阴险。
“这个,我不知道。”孙黑子停下了举在半空的拳头。
“哎,你也是个痴情的种,”许大茂唉声叹气道,“何至于如此呢?听我的,按我说的做,你迟早会吃上馒头的,要是还像之前一样,呵呵,孙师傅,不是我说,最后的下场就是口袋空空,心也空空,可是还是吃不上大白馒头,就这样了,你自己想吧!一般人我都不稀得告诉他这些。”
说完,许大茂拿着饭盒,潇洒地离去,等走远了,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愣神的孙黑子,笑道,“秦寡妇,你等着,我就不信你还装的住。”
……
就这样,几天过后,又是发工资的日子,领到工资后的秦淮茹,又想起了自己黑师傅的工资,好几天了,师父都没给她付过饭钱了,她觉得那是师父没钱了,今天可是个有钱的日子。
于是,中午去食堂的路上,秦淮茹又装起了可怜,“师父,这个月棒梗回来了,我那点钱,都不知道够不够,哎,这日子真没法过了。”秦淮茹诉苦道。
诉完苦后,偷偷地看起了孙黑子,看他有没有表示。
“淮茹啊!这个月开始我也帮不了你了,我老家来人了,说要给我说一个对象,没办法,我得存钱了,不然我真的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孙黑子试探道。
“咯噔!”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现在孙黑子可是她在厂里,乃至整个四九城唯一的粮袋子,要是孙黑子都没了,那他怎么办?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