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时鸢说,宁舒公主和驸马最近不在皇宫?”
容穗几乎从未主动提起过虞听晚和谢临珩,她现在突然这么一提,让楚淮叙脚步顿住。
他微凝了凝眸,朝她看来。
“怎么突然问起公主与驸马了?”
容穗面色一如既往,轻声说:
“也没什么,就是宁舒公主与驸马的身份特殊,如今虽攻下了月冥国,但不好说是否还有别的危险,只是担心公主和驸马在外的安危。”
楚淮叙没有说他们在哪里,只道:
“宁舒公主和驸马周围有很多隐卫随行,安危这一方面,倒无需担心。”
容穗只能提醒到这里,听到楚淮叙这么说,她点了点头,对古籍的事道谢。
—
行宫中。
连续几日下来,谢临珩发现自家夫人越发粘人。
以前多是他粘着她,夜间缠的次数多了还容易将人惹急眼。
而这几日,却像颠倒过来似的。
自从来了行宫,便日日想着去外面游玩的姑娘这几日破天荒地不再想出去,而是成天待在行宫中。
他走哪儿,她跟哪儿。
变得越发乖。
乖得让他总有种道不明的心慌。
这天午后,谢临珩从前殿回来,一进寝殿,就见不知何时午睡醒来的姑娘径直扑进了他怀里。
他接住她,抚了抚她的背。
眉眼半垂,温声问她:
“怎么不多睡会儿?”
虞听晚在他怀里摇头,“不困。”
今日天色很好,天格外蓝,风也格外清爽。
一连多日未曾再出过行宫,谢临珩怕她憋闷,想带她出去转转。
“要不要出去玩玩?”
虞听晚没犹豫,便摇头,“不去。”
谢临珩揉了揉她后颈,哄她:
“那想做什么?”
虞听晚想了想,勾住他脖子去亲他。
嗓音低软,却撩得人心头发痒。
“想和夫君在一起。”
谢临珩抵住她后脑,低头吻她。
黑眸噙笑,另一只手握上她腰身。
“想要?”
这种问题,虞听晚从前不会回答。
但今日,她勾着他脖颈点头,回的很干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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