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太医很快进来,把过脉后,张荣禀报道:
“启禀陛下,公主的脉搏较之昨日已经平缓了许多,但蛊虫造成的身体损伤无法立刻恢复,微臣会与其他太医一起多翻古籍,全力助公主恢复伤势。”
太医退下后,建成帝跟着虞听晚说了好一会儿话,随后才喊着谢临珩去了外面说宋家的事。
他们走后,司沅握着自家女儿的手慢慢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当得知自家女儿忘了不少与谢临珩婚后的记忆后,司沅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和角度跟自家女儿说起这桩婚事。
“晚晚,临珩和宋今砚是不一样的。”
“你与临珩是彼此互相喜欢,水到渠成地走到成亲这一步,这噬情蛊,专让人忘挚爱之人,不过好在,在噬情蛊发作时,有位心善的姑娘为我们家晚晚及时解了蛊,这才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忘掉的那些记忆,也会很快想起来的。”
司沅怕自家孩子在忘记那段记忆后一时接受不了再度成亲的事实,并对这桩婚事怀有抵触的情绪。
说完,她终究还是不太放心。
又道:“不用觉得与临珩相处生疏或不自在,你们是行了大礼拜了天地的夫妻,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先前的关系更是亲密得蜜里调油一样。”
司沅怕自家女儿接受不了,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
全是为他们小两口操心的话。
虞听晚一一应着。
一边应,一边努力回想,想试着想起些什么。
但或许是她刚醒来的缘故,司沅说的那些事她感觉好像都不是很陌生,但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等司沅全部说完,虞听晚让岁欢送过来一杯茶水,一边让她递给司沅,一边对自家母亲说:
“儿臣知道了,母后,还有为儿臣解蛊的那位姑娘,让父皇好好谢谢人家。”
司沅应下来,又陪着自家女儿待了好一会儿,才和建成帝回去。
谢临珩不知去做了什么,还未回寝殿。
虞听晚着人备水梳洗了下,便开始坐在矮榻上试图接着想被她忘掉的那些记忆。
御书房外,墨九赶来汇报:
“主子,那位容姑娘的身份已经查清了,她是前月冥国池家的庶女,叫池容穗,上次在禹州——”
“奉池家之命故意接近是吗?”
谢临珩何等心思,只听着墨九口中月冥国这几个字,他便能猜出月冥国和池铮的意图。
墨九愣了下。
随即迅速点头,“这位容姑娘昨日就离开皇城了,主子,可还需要属下接着找人?”
谢临珩眸色暗沉。
片刻后,他说:
“她来东陵,是奉命而来,但这一年的时间,她什么都没做,可见是不想为池家效力,能将香料与蛊术掌握得炉火纯青,这样的人,不会没有离开池家的手段,除非池家内有着能胁迫她的软肋。”
“她没有完成池家的命令,却反而阴差阳错救了出身于东陵皇室的晚晚,这般回到池家,必是死路一条。”
“去让人在池家附近多看着点,如果她回去,就尽力出手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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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剧透:不会虐哦~
晚晚只是被强行引蛊有几天的后遗症,很快很快就会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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