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是世家也好,平民也罢,他宋今砚的心不在你这里,清月,你是本宫的女儿,是东陵的公主,金尊玉贵,难道要去自甘堕落地强行贴他宋家不成?”
在姚琦玉眼里,谢清月和谢临珩终归是不一样的。
谢临珩跟着谢绥长大,性子随谢绥,人也与她冷淡。
而谢清月从小就跟在她身边。
由她一手带大。
她膝下子嗣单薄,仅这一儿一女,而且儿子还与她的关系素来淡漠。
姚琦玉并不想因宋今砚这个事,屡屡和唯一的女儿失心。
可谢清月一头撞在宋今砚身上不肯回头,她不得不将话说个明白。
“宋今砚一心都在宁舒身上,清月,就算你想嫁,他会娶你吗?”
“皇室的公主生来尊贵,他宋今砚在宫变时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住,这样的废物,哪里值得你屡屡为他自降身份主动贴上去受辱?”
姚琦玉拂袖往殿中走。
高坐在宝座之上。
那句‘宋今砚一心都在虞听晚身上’,着实刺激到了谢清月。
连带着,将她对虞听晚的嫉妒和恨意,一并放大到了巅峰。
她追进去,眼底的妒恨浓烈都掩不住。
却又因阳淮殿和东宫的防御太严,别说宣泄怒气,这些天,她连见虞听晚一面都见不到。
“泠妃娘娘霸占着父皇,她虞听晚如今又来占着皇兄,再这样下去,我们谢家好不容易打下的天下又要再回到她们虞家手中。”
“母后,您难道就不想想法子去阻止吗?”
姚琦玉神色阴沉。
她何曾没有阻止。
这几日下来,她接连让秋华去了数次阳淮殿,以皇后的身份召虞听晚来中宫。
可每一次,都被她那个好儿子挡了去。
有东宫日夜护着,她就算有一千种法子除虞听晚,在这皇宫中,也动不了手。
殿中沉闷得让人喘不上气。
姚琦玉冷冷抬眼。
面上的伪善褪去,只剩本性的阴狠毒辣。
她冷厉抚过护甲,睨过谢清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