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去看谢临珩,却见他们太子殿下正认真地拿手帕一点点擦干香囊边角上的水渍。
还破天荒地夸赞墨九:“嗯,运气不错,继续保持。”
墨九受宠若惊地‘心虚’应下:“多谢殿下,属下一定保持住这好运气。”
站在一旁,简直没眼看的沈知樾:“……!”
墨九侧身,对着沈知樾喜滋滋地行了行礼,去殿外忙活自己的事了。
而表情难以言喻的沈知樾:“……”
回过头,瞅着那个香囊,他瞥向谢临珩腰侧宝贝似戴着,从不离身的香云纱香囊。
纳闷问:
“你不是有一个了吗?还要这个干什么?”
擦干水,谢临珩将它放在一旁案上,口吻中听不出具体情绪:“不如这个精致。”
沈知樾呼啦呼啦摇扇子,心里暗道:再精致,你也戴不出去!
这念头还未落,他忽的想到什么,扇子“刷”的一合。
盯了盯那香囊,又若有所思地看谢临珩。
他好像知道,好友为什么要留下它了。
先前他们太子殿下一直嫉妒宋今砚有宁舒亲手送的香囊,为此,谢临珩还特意向宁舒讨了一个香囊。
香囊这东西,和发簪一样,男女之间互送,都有钟情之意。
现在宋今砚的香囊被墨九捡给了谢临珩,换个角度来看,全东陵,不就只剩谢临珩有宁舒亲手绣的香囊了?
啧啧。
想清这层含义,沈知樾不禁摇头。
真是小心眼。
谁能相信,堂堂东陵储君,竟然吃一个香囊的醋,还逮着这芝麻大点的事计较。
果然,被感情冲昏头脑的男人,心思都让人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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