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带人守在阳淮殿开始,直到今日,已经整整五天。
这五天,宁舒公主别说主动去东宫了,她连提,都不曾提过主子半个字。
现在突然间听她说要去东宫,程武都有些怀疑宁舒公主是不是说错了地名。
他略带狐疑地看了眼虞听晚。
后者话音微微不耐烦,“还不让开?”
程武侧身让出路,低首道:
“公主息怒,属下为您带路。”
阳淮殿是距离东宫最近的一座宫殿,半盏茶的功夫不到,虞听晚就到了东宫外面。
程武率先停步,转身对虞听晚说:
“公主,属下先去禀报。”
很快,他再次出来。
随行的若锦被暗卫拦在外面,虞听晚独身进入东宫。
宽敞奢华的大殿中,谢临珩坐在宽大殿座上,冷白如玉的手指握着一册书卷,指腹落在扉页边缘,似要翻页。
矜贵独绝、玉洁松贞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波动,也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喜怒。
虞听晚一步步走近。
谢临珩抬头看过来。
漆如深渊的眸落在她身上,薄唇似扬未扬,“听程武说,皇妹想见孤?”
虞听晚停在他面前。
因紧张,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
但她面上,没有任何异样。
羽睫下垂半分,对上谢临珩的视线,问:
“先前皇兄说,愿与皇妹交易,如今还作数吗?”
谢临珩眼尾一挑,放下书,似是来了兴趣:“皇妹想交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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