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抱歉,我——”
“晚晚!”他陡然急声打断她。
虞听晚话音止住。
宋今砚握着她手腕的手指近乎颤抖。
哀求般,喉咙上下滚动。
“先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他重复:“晚晚,别急着拒绝我,现在朝局动荡,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晚些再拒绝,好吗?”
不等她出声,他又道:
“我无处可去,有家亦不能归,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否暂时收留我几天?”
怕她拒绝,他又紧接着说:
“我不会叨扰你太久,就待几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听晚如何拒绝?
她本就,对他有愧。
不远处,院中南侧一禹。
凉亭中,司隼白、楚淮叙、楚时鸢围着圆桌而坐。
几人皆看向虞听晚和宋今砚这边。
距离较远,加上那边谈话的声音小,几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楚时鸢杵着下巴看了会儿,问:
“你们说,他们在聊什么?”
司隼白和楚淮叙动作不变,依旧看着那边,但都未言语。
楚时鸢自问自答,“我觉得,有可能是和先帝定下的那桩婚约有关。”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楚大小姐的脑袋瓜还是很灵的。
很快,她又问:
“你们说,晚晚会答应和表哥在一起吗?”
放在以前,这个问题,连问都不用问。
可这几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说不准。
这次司隼白说话了,他摇了摇手中的山水折扇,看向院中那二人的眸色幽深。
“只要晚晚还喜欢宋今砚,这桩婚约,我们司家就认。”
换言之,若是虞听晚不喜欢宋今砚了,这婚约,自是不必要存在。
没多久,虞听晚和宋今砚往凉亭走来。
几人说了会儿话,楚时鸢便拉着虞听晚先行回了房。
她们走后,司隼白倒了杯茶,随口问宋今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