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樾抬眼看过去。
谢临珩掀了掀眼皮,眸底杀意凌冽,口吻亦是冰寒。
“既然有些人藏的这么深,那就想法子引蛇出洞。”
“该死的人——”
他略敛眸。
口吻凉薄寡淡。
“活不了。”
多年的兄弟,沈知樾自然明白谢临珩这两句话的意思,他点点头,问道:“想怎么做?我去安排。”
谢临珩:“稍后我给你一封书信,你按照信中内容去做。”
说完,谢临珩很快回了房。
见他们日日处理公务处理到深夜的储君今天这么早就往房间里钻,沈知樾有些诧异。
他喊住旁边的墨九,好奇地问:
“墨九,你们主子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这房间里有什么?”
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方才他来时,暗卫向里面通报时,脸上好像有种……小心翼翼又不敢打扰的迟疑。
墨九嘴角抽了抽。
眼睛上瞟下转,压着声音,说出一句:
“宁、宁舒公主在里面。”
“哦……嗯?!”沈知樾眼睛猛地瞪大,声调都高了两度,“不是……墨九,你说谁?谁在里面?”
墨九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
他清了清嗓子,重复道:
“回禀沈大人,是宁舒公主,我们主子的太子妃。”
沈知樾:“……!”
他这段时间忙着查叛臣,甚少来郢城,这……这谢临珩,什么时候找到的宁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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