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离开后,谢临珩看向楚淮叙,又问:
“宋今砚查了吗?有没有问题?”
楚淮叙摇头,“微臣无能,还未查到,但就目前的调查来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扯了下唇角。
眼睫轻抬间,冷肆杀意一闪而过。
“若无任何人叛国,那北境还能是凭空得了我们东陵的城防图?”
沈知樾亦是怎么也想不通。
手中的扇子摇的呼啦响。
楚淮叙看了眼谢临珩,顿了顿,提议道:
“殿下,不如微臣换个角度继续去查?”
楚淮叙心思细腻,他能看出来,谢临珩目前最怀疑的,就是宋今砚。
虽然他再三查过宋今砚,暂时没有发现问题,但城防图泄露是事实,正如储君所说,总不可能是北境凭空得了城防图,其中奸细,不管他藏的多深,都必须要揪出来。
谢临珩沉默片刻,说:
“这件事,孤安排其他人去做,淮叙,你先去做另一件事。”
一刻钟后。
楚淮叙领命,离开私宅。
他走后,沈知樾凑到谢临珩身旁。
摇着折扇,问他:
“我说殿下,你如此怀疑宋今砚,宋家和楚家是远房表亲,就一点都不怀疑楚淮叙吗?”
这个问题,谢临珩没直接回。
而是看向他,轻飘飘反问:
“你和楚大人往来那么密切,推心又置腹,怎么不见你怀疑楚家?”
沈知樾被他问的一噎,“事情怎能这么一概而论?”
谢临珩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漆黑的眸扫了眼旁边的木盒,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且,单说楚家的能力与忠心,就比宋家高太多。”
—
别院。
一连三天过去,谢临珩再没有派人来过这边,司家和一众旁人也未受到任何牵连,虞听晚紧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