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罢,谢临珩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尾音未落,继而又道:
“今日东宫还有奏折要看,就不多待了。”
他走后,虞听晚看着乖乖趴在她怀里、瞅着她的兔子:“……”
若锦放完装匣回来,刚要说话,就见自家主子快步过来。
“若锦,去问问青兰姑姑,这兔子要怎么喂。”
若锦脚步一顿。
视线下移,看向自家公主抱着的白兔,诧异问:
“这……太子殿下送来的?”
虞听晚回了她一个同样的眼神。
—
第二天。
巳时左右。
司隼白从外面回来,后面跟着的小厮手中抱着两个厚重的大匣子。
一进前厅,他就对吴叔说:
“去喊小姐过来,我这次买了不少新奇玩意儿,她应该会喜欢。”
吴叔有些为难,“公子,小姐……在和太子殿下喂……兔子。”
“?”司隼白怀疑自己听错了,“和谁?喂什么?”
吴叔重复:“太子殿下,兔子。”
司隼白:“……”
吴叔看向小厮抱着的匣子,纠结问:
“这……还去喊小姐吗?”
司隼白扇子呼啦呼啦摇,轻呵一声,“还喊什么?你敢去太子殿下手中抢人?”
吴叔登时摇头,“属下不敢。”
此时凉亭中。
虞听晚依靠在亭柱上,垂着眼皮看谢临珩一边喂兔子,一边讲解喂它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末了,他还将一截胡萝卜递给她,对她说:“听懂了吗?不如亲自来试试?”
……
如此这般,一连多天过去,谢临珩日日都来。
直到七八天后,虞听晚养这只幼兔养的游刃有余,谢临珩不再常常过来。
秋末的最后一场雨过,楚时鸢一大清早便来了别院。
姐妹俩坐在一起,喝着茶悠然聊天。
从楚、沈两家定下的婚约,到日后虞听晚和司沅回南江。
她们聊了很多。
尤其南江与皇城距离甚远。
楚时鸢不舍得让虞听晚走。
但她自己婚期将近,又无法跟去。
偶尔那股郁闷的劲儿上来了,楚时鸢懒懒趴在桌案上,赌气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