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琴谱,你还没弹过?”
虞听晚摇头,“昨晚刚完成的,还未来得及。”
说罢,她执笔,将其中的几个音做了细微调整。
“再试试,意境应该会比方才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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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依着她,对照着她改过的地方,将整首曲子,从头到尾弹了一遍。
正如虞听晚所说,这一次,整首曲子的意境,比上一次要好很多。
庭院中,琴音断断续续响了很久。
最开始她逃他追的两人,现在也能坐在一起做这等抚琴作曲的风雅之事。
司沅不知何时从前厅过来。
站在芙蕖池旁,遥遥看向树下相对而坐的男女。
—
这次谢临珩过来,和从前一样,小待了一两日,便回了宫。
他走后,虞听晚的生活,再次恢复成原来的模式。
若是非说有什么不同,大概便是旁边那位新搬来的邻居了。
原本她每次出去,次次都能看到他。
自从那天过后,虞听晚一次都未再见过他人。
隔壁的那院子院门紧闭,甚少再见门开。
如此几次过后,虞听晚还以为是他已经搬走了,这天她带着若锦和岁欢打理门院外的那片花苗,正好撞见白晟搬家。
她看见白晟时,白晟也正好往这边看了过来。
他身形顿了顿,很快,走过来。
和以前相比,今日的他明显拘束了很多。
或者可以说是敬畏。
中间隔了数米的距离,便远远停下了脚步,未敢再靠近半分。
站稳后,他甚至连看都没敢看她一眼,拘束地行了个礼,便低头说:
“宁……宁姑娘,殿试在即,在下要离开南江了,这段时日,有缘结识,多谢姑娘及兄长照顾。”
虞听晚客套回了句:“白公子客气,祝公子高中。”
白晟急忙摆了摆手,“谢、谢姑娘美言,在下还赶时间,先告辞了。”
话音落,他连忙往回赶。
急匆匆上了马车,隔壁院子随之落锁,一行人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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